和小黎聊到十一点多,下线后,洗个澡躺在床上,我想着小黎对我的提醒,越发生出对安总的恐惧,但是我该如何另谋出路呢?我茫茫然不知所往,现在,还有谁能帮助我呢,我自然而然地想到了方县长,可是出了照片这样重大的事情,他再也没有联系过我,恐怕连面也不愿见我了,又如何会帮助我呢?我陷入了深深的郁闷之中。&";
方县长没有联系我,安总倒是又勤快地跑我这里来了,他来不为别的,只为了剥削我的身体,让我无偿地一次又一次为他提供最原始的快乐。从上次争取水利工程失败之后,安总很长一段时间都愁眉苦脸,但最近到我这里来好像又有点愉快了。我一问,原来方县长为了弥补和他之间的关系,主动给他批了一个300多万的苍岭乡小型农田水利工程,以表示他并没有忘记安总的情意。可是对我的情意呢?
转眼就到了六月,我已将近连个月没有看到方县长了,我越来越期盼他,也越来越心冷了。就在这时,我终于又收到了方县长的短信,他说:“我在酒店426,如果你觉得自己是清白的,你就来吧。”我看着这条短信,知道他还是不放心我,但我还是高兴,因为我也能理解他,毕竟从一开始我就是安总送给他的礼物。
我急忙换上一套新买的超短裙,套上方县长觉得最性感的黑色丝袜,以最快的速度感到了426房间。|一见到方县长,我心里委屈着本来想哭,但是看见他火热的目光和下面迅速支起来的帐篷,我硬是换成了灿烂的笑容,主动投入他张开的双臂里,妩媚地说:“明哥,我好想你。”方县长火急火燎地褪下我的衣裤,只剩下丝袜,他解开自己的裤子,抬起我的一只腿,腰身一沉,喘着粗气说:“别说话,好好地让我弄一弄。”我在心里毕竟也期待着他,虽然没有前戏,但我的身体还是渴望他的,他进去弄了两下,里面就渐渐湿润了,我嘴里也欢快地歌吟起来。
一场惨烈的厮杀之后,方县长放开我,大汗淋漓地躺在一边休息。我起身拿纸巾给他擦去脸上的汗迹,他一把捉住我的手,目光直直地盯着我问:“雪梅,你老实告诉我,你到底有没有参与照片的事情?”我看着他丝毫没有关爱的目光,本来就伤感的心一下子觉得特别委屈,无声地抽泣起来,任由泪水哗啦啦的流下来。我哽咽道:“你打心底就不相信我,又何必问我呢?”方县长见我哭了,表情柔和了许多,说:“不是不相信你,因为实在是没有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我越发觉得难受,泪水越流越多,说:“如果我真是和安总合谋的,有必要给你通风报信吗?这么多天你不来看我,不问我是怎么过的,反倒不信任我。你信不信我也无所谓了,反正我只不过是你临时取乐的女人,我说什么你也不会相信的。既然这样,你走吧,以后也不用你关心我了,反正你也不是真心的想照顾我。”我抽泣着,小脸伤心得楚楚动人。方县长见我真诚无欺的样子,用手给我擦去眼泪,安慰着我说:“好了,好了,不哭了啊,我相信你,相信你行了吧。”
看到方县长终于释怀了,我勉强挤出一丝笑容,但由于太伤心了,我还是双肩抽动了好一会才停止了哽咽。我朝他怀里靠了靠,不明白地问:“明哥,我不懂你们这些工程的事情,但是工程给谁做都是做,为什么你坚决不给安总做呢?”方县长轻轻地笑了笑,说:“傻丫头,你以为一个大工程是那个公司都能做到吗?我告诉你,安总的公司注册金只有500万,他的各项资质都不够,全是做的假证件,他的公司根本就不能承建这样的工程。我要是为了一点钱,就给他了,万一今后工程出现质量问题,怎么办?他只要有一点纰漏,就会铸成大错,一旦追查下来,我难辞其咎,你说,我能把我的一切赌在这个工程上吗?”我明白了真相,说:“哦,原来是这样。那你是怎么摆平安总对你的要挟的呢?”方县长冷笑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