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君旭尧伸出右手准备出针射向上官菱惜时,两个丫鬟的窃窃私语,让他收回了手。舒唛鎷灞癹她们俩的说话声很小,但对于内功深厚的君旭尧来说,想要听清楚,自是不在话下。
“灵芸,你说三小姐的失忆症也能治好吗?”站在窗边盼香小声的说着。
“我也不知道呢!小姐说肯定治不好了。但又不让我俩告诉将军和夫人,真是让人心急。”灵芸看了看房内,又转头看着盼香,无奈的说道。
站在远处的君旭尧,听了她们的对话后,将已经伸出的右手收了回来。转头看着她们。
“是啊!小姐刚醒来的那几天,一直很悲伤,很落寞,经常盯着一个地方发呆好久。可后来,小姐又好像变了个人似的。什么都好奇,什么都要问。”盼香感慨道,后又说:“谁知小姐竟来了这么一句,我什么都不记得了,所以才要问啊!”
“小姐的性情变了很多呢。比以前活泼,开朗了。虽然失忆,心情却丝毫不低落。”
“你说,失忆的人,性格也会大变吗?”
“不知道”
“为什么小姐不让我们告诉将军和夫人,她失忆了呢?”
“或许是不想让大家更加的担心吧!小姐一直都很孝顺。‘伤在儿身,痛在娘心’。她是不想让大家更加的伤心自责罢了。”
“小姐为什么那么肯定的说自己的失忆症医治不好了呢?”盼香像十万个为什么似的不停的发问。
“这个我也不清楚。也许有什么痛苦的事情让小姐潜意识里不愿想起吧。”灵芸耐心的一一解释。
一旁的君旭尧听完,薄唇弯起邪魅的弧度:“失忆了吗?呵”转头看向房内盘膝而坐的上官菱惜,那因疼痛而紧皱的小脸,苍白如纸。被皓齿紧咬的下唇,丝丝血迹从唇角流出,缓缓而下,看上去妖艳无比,魅惑至极。
由丫鬟秋云扶着的官水心和丫鬟夏香扶着的上官常羲。满脸焦急的等待着,时不时抬头看向屋内,想知道屋内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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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后的阳光,洋洋洒洒的散落在大地的每个角落。三月的午后,阳光虽烈,却不毒辣。温暖的像母亲的怀抱,让人昏昏欲睡。
一处深宅大院内,内院零星看到几个园丁在花园里忙碌。走廊偶尔经过的三两个丫鬟在窃窃私语。
书房内,三尺见方的书桌后,一身着天青织锦长衫的男子正坐在桌前认真的看着什么。时而眉头紧蹙,时而舒展,后握笔在上面写些什么。
男子年约二十五六,风雅如玉,高大的身材,壮硕健朗,宽肩虎背,却并不显得臃肿,反而给人一种安全感,稳重如泰山。
男子长得极为刚毅无俦。他有优美的下巴,麦色的肌肤,眉宇尽然狂狷之气,斜飞入鬓,狭长的凤眼,高挺的鼻。薄唇微抿,他专心写作时的神情,刚毅的线条没有半丝柔和,冷肃而摄人。
忽而一阵微风吹过,那伟岸的男子放下手中的毛笔,抬头看向前方。那双暗如深海的琥珀色眼眸,流转着丝丝不悦,看着不知何时出现在他下方的灰衣男人。那人恭敬地单膝跪地,道:“主子”
“你怎么回来了?”虽是平静疑惑的口吻。但清楚了解他的人才知道,他的语气里隐含的怒气。
”主子恕罪,有重要的事情向您禀告”那人的声音有些微颤抖,回答得小心翼翼。生怕惹怒了这位喜怒不形于色的男人。
“说”他轻靠椅背,姿势慵懒却魅力十足,连同为男人的下属看着他都有些移不开眼。
“那人醒了!”他抬头看了眼上座的男子。
不管什么时候,以什么姿态出现,他都有一股与生俱来的贵气。淡定自若,霸气自成,不怒而威。一切尽在自我掌控的自信和泰山崩于前面不改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