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你自己也说了,你的命是我们救的,那我们现在把你割了头扔进响水滩喂鱼也是天经地义。要想活命的话就听话一点,别耍什么花招,否则你一定会后悔治好了自己的病。”
我没说话,只是浑身颤抖地点了点头。这回我可不是在演戏,我是真的怕了!
在我们老家那一片,吸毒人员比较多,顺吸毒到了后期,一般都就以注射毒品为主了,所以在汪文的针头插进我皮肤时,我立时就反应过来了,他们是要以这样的方式来控制住我,以免我对他们不利。
汪文将注射器扔进水里后笑道:“我们相信你是有钱人家,放心吧!如果你真的守信用把钱给我们了,那这好东西以后要多少我们都给你,而且还是按市场价。”
阎福荣把刀从我脖子上移开后跟着笑道:“只要钱到位,又没什么对不起我们兄弟的事,我们保证不送你去鸡窝。话说要不是先看见你身上烂的地方,现在想起来还觉得恶心的话,我们倒真还想哈哈”
我怔在那一动也不动,木然地听着他们嘴上那些不干不净的话,脑先是一片空白,接着却慢慢出现了幻觉:我好像看见爷爷在老家的火塘边抽着大水烟筒c爸爸在院子里杀鸡c而妈妈则在做着我最喜欢吃的糯米粑粑
幻觉持续的时间很长,刚开始心里还知道这是因为被注射了毒品的缘故,到得后来已经完全放松,并享受在了那种幻觉里面,只觉得自己这十九年的光阴中,此时此刻才是最舒坦最快乐的时分
那种幻觉和我经历过的鬼幻象c阴气幻象和障眼法不同,完全就是享受,因为我心里没有半分反抗的意念,甚至都忘了自己是谁一样!
等我像从梦中醒过来一般的时候,人已经斜躺在面包车最后一排的座位上了,心里一惊之后想要坐正,却发现浑身像被掏空了似的没半点力气。幸好我的知觉没有丧失,感觉了一下见自己衣衫完整,看来这两个歹人还真是对我之前腐烂的地方产生阴影了,没趁我产生幻觉的时候对我不轨。
听见我有动静,坐在中间一排的阎福荣转过头来笑道:“时间刚好,我们快进城了!去什么地方拿钱,你给个话,不然我们是不介意再回跑一趟的!”
我此时已经完全清醒,但还是装作反应有点迟钝的样子,愣愣地在心头想了半天,才缓缓地先问道:“你们在拿到那笔钱之前,只能收我一万块,剩下的可得还我才行!”
“那当然了!我们可是虔诚的佛教徒,向来是做公平买卖的。”阎福荣应了一句后,看着我身边的包袱说:“呐!你剩下的几千块,还有你所有的东西,我们都装回你的包里了!因为不想碰你那肮不想侵犯你,所以就没装回你身上去!”
我翻看了一下那个包袱,还真是这样的,连那把锋利的灭魂短刀都在里面。
原本我是想拿回东西,特别是手机,然后再悄悄地发个短信报警什么的,再不行就使出借力术来飞快逃跑。但看到之前吴大爷给我的那个对讲机后,却有了另外的主意,直接叫他们把车开到吴家公司的楼下。
我在心里默念了三遍道经,待身体舒服了一些c心里也镇定了一点,然后才试着打开对讲机。
所幸那对讲机还有电,开机之后,我便大声叫道:“吴大爷,吴大爷,我是王珂,能听得见不?”
汪文在驾驶位上见了我的举动后有些焦急,连声提醒阎福荣阻止我,但阎福荣却胸有成竹地笑道:“你好歹也是个屠夫,不至于心虚成这种嘛!你不会忘了这是什么地方了吧?”
汪文不闹了,只回头不解地看着我。而对讲机里也终于传来了回应,是王秘书的声音,一听是我,没好气地说道:“你还回来做什么?钱也给你了,还不想走人吗?难道要吴家养着你不成?”
我没理会她,一字一句地说道:“我在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