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微然一进酒店房间的门,就觉得哪里不对,房间里怎么会有烟味?一种不好的预感顿时涌上心头,还夹杂着些许恐慌。
转过目光,只见路明川正坐在床边的沙发上抽烟,深邃的黑瞳冷冷地盯着她望了过来。
“你怎么又来了?”她的语气中明显带着些许烦闷。
“要走了,跟你道个别。”男人的语气轻描淡写一般,听不出任何情绪,他将烟蒂丢掉,起身朝她走了过来,在她面前站定,“我可不像你,就喜欢不辞而别。”
看着路明川把“不辞而别”这四个字咬得那么狠,林微然不以为然地摇了摇头:“呵你以为我会在乎?”
“不在乎么?”路明川欺近她的脸,“不在乎,那天听说我要走了,为什么连晚饭都不吃?刚刚流产,就喝了那么多酒,林微然,你是作给谁看?”
林微然一惊,勇敢地扬起脸,怒瞪着眼前的男人:“你派人跟踪我?”
路明川没有理睬她的反问,眼神带着些许寒意,手指抚上她倔强的脸:“这么美的脸,被你这个该死的女人折磨得这般憔悴,真是可惜了。”
“把你的手拿开!别忘了,我们已经离婚了,我现在和你连半毛钱关系都没有,可惜也轮不到你来可惜!”林微然说着,身体却止不住地颤抖。
“怕我?”男人的手滑落到她的下颌,骤然捏紧,“呵你抖什么?你都敢把我的孩子做掉,你的胆子不是挺大的么?”
“别自作多情了,孩子不是你的!”林微然忍着痛楚,狠狠地道。
“那是靳睿城,还是吴建洲?爱上他们谁了?嗯?”
林微然冷笑:“让我给你生孩子,你配吗?”
突然,林微然只觉自己的身子一轻,整个人便向后倒了过去,随之而来的是路明川压上来的身体,和令她痛苦的深吻——与从前的每一次一样,他的吻,让她痛得无法呼吸,甚至伴着血腥。
她的挣扎在这样一个庞然大物面前根本就是微乎其微,她狠狠地咬他的舌,却仍旧无法阻止即将发生的一切。
她的衣服像碎布一样被他疯狂扯破,在微暗的房间内,她甚至看不清这个男人的表情,身体就被每一次凶狠的撞击燃烧了起来,一波接着一波的渴望不断而来,早已将她唇上的痛楚掩盖。
“林微然,我再给你最后一个机会,告诉我,为什么要做掉我的孩子?你不是很爱我吗?你不是为了我可以去死吗?为什么要做掉他?为什么?你又凭什么?”路明川的声音宛如悲鸣的苍鹰,充斥着整间房间,仿佛这个刚刚失去的孩子是他切身的痛。
“呵一切都只是从前,从前我很爱你,从前我可以为你去死,从前我很想为你生孩子,但那都是从前的事情!你看看你现在做的事情,只会用强,你扪心自问,你配吗?”
“别告诉我你不想,你自己看看床单湿成了什么样?”路明川本来离开了,说着又狠狠地冲了进来。
林微然的身体一阵痉挛,力气也越来越少,她瘫软在那,有气无力地冷哼:“路明川,你恐怕太自恋了点儿,听说过什么叫做由物么?任何一个男人对我做这种事,我的身体都会如此,哦错了,如果技术不像你这么烂的话,我的反应会更强烈!”
被侮辱了!
不光被侮辱了,他的存在被这个女人全盘否定了!
突然,林微然的头发被路明川狠狠地揪住,只见他冰冷的眸子逼近,那眼神是她从来没有见过的阴毒。
“技术烂么?今天我就让你死在这张床上!”说完,路明川提着她的头发将她拖到了墙边,狠狠地抵在了上面,凑到她的耳畔,“现在后悔还来得及,如果你不想死的话!”
林微然心里害怕,可是她告诉自己,一定不要再为这个男人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