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月医淡然笑了一下,还没见过甘愿当备用枪供她演戏用的男人。
“送我回到若铭那儿?还是中途我下,你自己开车回去?”因为太晚了,她也不想让北云奇麻烦。
不过作为男人,这点绅士风度自然是必须有的。
被送到住处之后,凤月医看着北云奇走了才转身往门口走,看样子若铭好像还没回来,屋里黑着灯。
她走到门口,刚掏出钥匙。
“啊!”猛地被一旁忽然冒出来的吓了一跳,低呼出声,定睛一看,却是傅宫凌。
满身的酒味不说,一脸的阴冷,把她从上到下看了一遍,身子始终倚着墙边,大概是喝了不少。
他刚刚还和自己在会所,速度这么快?
“跟我走。”蓦地,男人只如此低沉一句,没头没尾。
她拧眉,把钥匙放进锁孔里,没有理会。
傅宫凌拧了眉,终于勉强从墙边起身,一手扣了她的手腕,开口之际,略有难忍。
“这两天你不能出门了。”
凤月医没有甩开他的手,不是听了他的话而生气,而是他低沉的话音里带着细微的颤抖,握着她的手略显冰凉。
在她的印象里,他的手,永远是温热的。
“你怎么了?”她蹙眉,抬头看了他,还是问了一句。
傅宫凌低眉,安静的凝了她几秒,还是那句话,“跟我走。”
凤月医忽然想起了刚刚的车祸,傅宫凌或许早就知道会发生,那他是不是还尾随了,她能轻易的甩开那辆车,是不是背后被傅宫凌解决了?
“你是不是受伤了?”什么时候她都能冷下心,但每一次他手上,她总是不自觉地紧张。
傅宫凌没说话,只另一手握了她的腰。
凤月医干脆将手放到他腰间,力气不大不小。
“嗯!”果然听他低低的闷哼,却反而把她拥紧了,“我快撑不住了。”
能把他逼成这样的,也就她了。
凤月医终于不再啰嗦,扶着他快速往门口走,刚刚没注意,现在一看,他的车的确被撞过,侧车门的倒车镜都已经被撞掉了,一大片漆皮也刮得花了。
她开的车往凌月居而去,没想到才这么几天,又回来一次。
宗玉兰今天还在,一看到两人回来,赶紧开门迎了进去,见了她回去,很高兴,但是一转眼见了先生的样。
“先生这是怎么了?”
凤月医淡淡的一句:“受了点伤。”下一句就看向傅宫凌,“有药吗?”
他的伤一直就没好,应该是有的,而一旁的兰姨点了头,赶紧去找药去了。凤月医等到她把药拿来,才从沙发上起来,“兰姨,你照顾着,我先走了。”
啊?兰姨自然是不太愿意,抬头看了她,又看了沙发上的男人。
傅宫凌略微拧眉,在她起身之际捏了她的手腕。
另一手费劲的从衣兜里摸出了电话,直接给桑哲打了过去,“她在凌月居。”
桑哲一接到电话,开着车就往凌月居飞驰,小姐今晚到明天,或者最好这几天都不出门的好,北云漠为了找个筹码,什么事都干得出来。
“你什么意思?”凤月医见桑哲带了几个人,把里里外外的门受的严实,便转身看着沙发给自己缠着纱布的傅宫凌。
男人没说话,缠好纱布,也没穿衣服,只对着桑哲一句:“看好了。”
显然,他还有事要出去,但是从沙发上起来费了很大劲儿。
“军长,实在不行,你还是歇着吧,那些事,我们能应付!”桑哲微皱眉,满脸担忧。
傅宫凌在沙发上缓了缓,一时没说话。
桑哲已经转头看向身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