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正因为如此,她才要挣扎。
铁壁禁锢,冷唇瞬间燃了火,龙舌勇闯禁地,极度纠缠。
可她贝齿猛扣,秀眉拧得死紧,忘了他是受伤之人,双手不遗余力的挣扎。
“嗯!”低低的闷哼,可他禁锢的手臂没松,贴合的身影纠缠到了一旁,鞋架上的鞋子落地。
“啪”清晰而暧昧。
她又一次狠了心咬下去,男人终于松开手,而她也发觉了哪里不对劲。
勒在他腰间的手缓缓缩了回来,湿湿黏黏的感觉,令她整个身子麻了一半,手掌摆到眼前,白皙已被染血替代。
眼皮忽然失去了力气。
傅宫凌舔着薄唇畔的血腥,见了她渐软的身体,猛地想起了什么。一把将她的手握住藏在腰间,“月医,别看!”
覆下的吻帮助她闭上眼不去看满手的血腥。
但是已经晚了,她无力的闭上眼,身体也软软的依进男人怀里。
有那么一秒极度的焦急,可是下一秒,傅宫凌也抿了唇,也许她晕血了也好,就不会争吵,更不会出去见什么北云奇,或者班若铭。
她这晕血的毛病家里上下都知道,但是兰姨依旧每次都那么紧张,上上下下伺候着。
傅宫凌的伤口二度出血,却没觉得有多疼,粗狂而迅速的把药一撒就裹了纱布,坐在床边看着她。
“军长。”桑哲小心翼翼的走进去,低身开口。
傅宫凌冷脸,转头看了他,让他继续之前,阴着脸,一句:“下次再让不相干的女人进别墅,等着英年早逝!”
桑哲的头低了低,确实知道错了。
“有事说。”未几,傅宫凌才冷然一句。
桑哲这才抿了抿唇,开口:“北云漠那边的律师活动频繁,必定是想磨灭一些证据,力求缓刑。”
男人回头看了床上的人,嘴角冷冷的勾了一下,面色沉郁,他越是挣扎,就越是必须置他于死地。
“指控北云漠的证据,足够了,不过”男人低眉想了会儿,道:“去查查北云奇与他父亲有没有本质联系。”
桑哲点头,“好。”
他知道军长这是以防死灰复燃,一次性来个斩草除根。
桑哲离开的时候,童冰颜的车子还在凌月居庄岩外安静的停着。
“童小姐,庄园不允许外人长时间逗留,您请回。”桑哲表情刻板,但是说话已经很客气了。
童冰颜看了他,知道桑哲在傅宫凌身边的位置,桑哲的话,等于傅宫凌的意思,可她还是笑了一下,问:“我很想知道,当初他们离婚,到底还有什么内幕?”
桑哲一脸淡然,从来不是八卦主子事宜的人,哪会告诉她,坚实的身影就那么立着,等着她离开。
童冰颜皱了眉,最终只能离开,反正同在军中,她有的是机会。
别墅里。
傅宫凌终于从床边起身,走到阳台,意欲抽根烟,看了看床上的人,忍住了。
都已经到了中午,宗玉兰几次看了楼上,终于走了上去。
“先生。”
卧室的门没关,傅宫凌听到声音,侧首看去,见了兰姨。
“有事?”
宗玉兰一脸的担心,看了看床上的人,道:“小姐也不知什么时候醒过来”
“是不是该采购了?”傅宫凌想起这档子事,道:“你有事去忙,我在就行。”
宗玉兰这才点了点头。
凤月医昏睡的时间也不长,大概是本身就不想再别墅里多呆几分。
睁开眼,盯着吊顶上的水晶灯,一皱眉之际翻身起床,转身还不忘把床恢复原样。
傅宫凌刚从阳台进来,一眼见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