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京城中有一名为张中天的半仙,十几年前因一次骗吃骗喝被人打断了腿,幸得遇到正因怀才不遇而流落街头的卫宴卫大夫。被治好腿后,他不仅改邪归正,还与卫宴拜了把子,称兄道弟得可是亲密。
后来,张中天在京城中开了个名为算命不要钱的客栈,是说但凡来住店的客人都可以找老板免费算命。张中天的算命虽大多时候不灵,但也总算是有一部分灵的,所以,一段时间后,还是吸引了不少顾客。如今,算命不要钱客栈在京城中也算是小有名气,可谓,生意火爆,财源滚滚。
卫大夫的马车到达算命不要钱客栈时,天已经黑透。
卫念卿跟着父亲下了马车,便见到一个胖乎乎的男子笑眯眯地向这边走来。只见男子和父亲差不多年纪,身体有些发福,一身算命先生似的打扮,且衣着光鲜亮丽,嘴角边长长的八字胡须令整张脸看起来很是滑稽。几乎不用猜,他便知道,此人便是父亲口口声声念着的旧相识。
时隔多年,兄弟相见,分外亲热。
待人一走近,两人皆抱起了拳头
“卫大哥!”
“张贤弟!”
“好久不见大哥,可是想死弟弟了!”
“呵呵张贤弟还是一点没变,如此热情!”
卫宴道:“这么晚才来打搅,我以为贤弟都已经睡了,没想还一直在这里等,实在是过意不去!”
张中天笑道:“呵呵,大哥严重了。其实我早算到大哥会在今日这个时候到,所以也是一炷香前才开始站在这里等。”道着看向从卫宴身后伸出来的小脑袋,“想必这位就是大哥的儿子念卿了吧,生得如此俊俏,真是少年英才啊!待长大了,定是要惹不少桃花!”
卫宴摸了摸儿子的脑袋,摇头叹道:“不会的,我这儿子比他爹当年还痴情,这桃花开得再多再好,他也不会多看一眼的。”
张中天听此哈哈大笑,“差点忘了,他已经定了娃娃亲了。看来,他对他母亲定的娃娃亲很是满意啊!”
卫宴点了点头,忽然一愣,惊讶又疑惑:“张贤弟,我与你虽多年书信来往,但清楚地记得,我并没有与你提及我家人的事,更没有提儿子与娃娃亲,你如何知道我儿子的名字与娃娃亲的?”
张中天摸了摸胡子,笑道:“看来,大哥只记得我是个大老板,却忘了我还是个半仙了。不是弟弟我吹牛,如今这天下,大事我能算出来的虽不多,但诸如这样的小事,还没有我算不出来的。”道着忽然神色黯淡下来,“然而,虽能算出一些事来,但也不能实话与人说,有时也需要谎言弥补。所以,别人才会说我的算命时灵时不灵!”
卫宴虽一直不大信算命,但对张中天却是信了,回想多年前自己被冤入狱后,被白秀才白之亦相救,亦都是张中天事先告诉他的,如今又经儿子一事,也是心服口服了,便道:“原来贤弟算命的能力已经厉害到如此地步。只是不明白,贤弟所谓的不能实话与人说是什么意思?”
张中天苦笑,解释道:“这人的命运有好有坏,好的说了别人高兴,但坏的说了,别人会怎样?要是遇到个脾气厉害的,还不得把我的饭碗给砸了。再者,常言道,天机不可泄露。一些事情,说多了,我也会糟报应的!但别人期待着呢,我又不能不说。所以呵呵。”
卫宴点头,叹道:“那是道理!”
卫念卿听此大为好奇,大胆地走上前,道:“张叔这么厉害,可否给我算一算?算什么都行。”其实他想让张中天帮他算一算什么时候可以娶到鬼鬼为妻子,只是羞涩的他说不出口。
张中天很是乐意,笑道:“今个高兴,不在乎多算一卦。来,把你的小手给我。”道着蹲下了身子。
“给手就可以了吗?”卫念卿一边不相信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