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对狗男女身上讨要回来。
“救命!”
桃林之间清浅的桃花溪中,传来一声惊惶的呼叫。
“叫你去惹我小妹妹!”一声怒喝,紧随着惊惶声传来。
凌雅峥从桃树上跳下,踩着满地落红,跑到长满了青青苔藓的溪水边,“哥哥。”
十四岁的凌韶吾抱着臂膀,极有担当地说:“大妹妹,你别管,就看这小丫头片子还敢不敢被洪姨娘教唆着欺辱小妹妹!”
哥哥,这小丫头片子是继母谢莞颜的人,怎会欺辱凌雅嵘?不过是谢莞颜醋意大发,要借着你的手,收拾了才进门的,二八年华的洪姨娘
噗咚一声,凌雅峥跳进桃花溪中,奋力地向不住扑腾水面的邬箫语走去。
“大妹妹,你下水干什么?这水这么浅,淹不死她!”凌韶吾站在岸上心急地喊。
凌雅峥抓住邬箫语不住扑打的手臂,“别动!你往下踩,往下踩!”
呜呜地哭着,邬箫语两只脚终于踩在了长满青荇的溪底,搂着凌雅峥的脖子,畏惧又侥幸地咳嗽说:“八小姐,原来c原来这溪水这样浅。”一低头,又喝了一口水。
“走,上去。”凌雅峥紧紧地抓住邬箫语的手,恨不得将手化作鹰爪抓进邬箫语骨头里,邬音生c邬箫语之母薄氏,齐清让之母侯氏,这两个恩将仇报的贱c人,胆敢勾结凌尤胜谋害随着她们一同长大的小姐柳如眉!她们叫柳如眉胎死腹中,叫凌韶吾枉死沙场,如今她便叫薄氏小产,以命偿命!邬音生还想随着少爷们读书c习武?还想做官?做梦!
“哎呦,今天是母亲忌日,水这么凉,你病了,叫我怎么跟母亲交代?”凌韶吾皱着英气的眉宇,埋怨地伸出手去拉扯凌雅峥。
凌雅峥抓住他的手,提着上一世淹死在这清清浅浅桃花溪中的邬箫语,一步一滑地走上岸。
“嘴唇都冻青了。”凌韶吾取出一方米白丝帕擦去凌雅峥脸颊上的水珠。
“箫语五少爷c八小姐——”十三岁的邬音生跌跌撞撞地跑来,到了岸边,滑倒在青苔上,五体投地地匍匐在凌韶吾c凌雅峥面前。
凌雅峥望着他那张自幼罕有血色的脸,微微瑟缩地向邬音生身后看去,果然,跟邬音生焦不离孟的齐清让穿着一身牙白的布衣短打紧跟着过来了。
“五少爷c八小姐。”十二岁的齐清让跪在地上,疑惑地望着溪水在脚下汇成涓流的凌雅峥。
“五少爷,箫语做错了什么,请五少爷责罚我吧,妹妹年幼无知,还请五少爷莫怪。”邬音生调整好手脚,跪在地上磕头,磕得满脸青苔c狼狈不堪。
“箫语,是不是,你失足滑下水,八小姐舍身去救你?”齐清让眼珠子一转,殷殷切切地盯着邬箫语。
白白净净的瓜子脸,眸子澄澈干净,浑身上下,哪怕被精兵团团围住,也激不起一丝杀气。凌雅峥静静地望着跪在地上的齐请让,在邬箫语开口前,将手按在了她肩膀上。
邬箫语心虚惶恐下,哆嗦着一言不发。
“怎么了?谁落水了?”才跟谢莞颜卿卿我我过的凌尤胜尚未走远,大步流星地走来,浑身的书卷气掩饰不住,当真应了那一句负心多是读书人的老话。
“雅峥,你怎么了?”凌尤胜顾不得凌雅峥一身溪水,更浑然忘了凌雅峥已经十二岁,一把将她抱在怀中,拿着体温暖着瑟瑟发抖的凌雅峥,哀戚地说:“这般不爱惜自己,叫我将来到了九泉之下,如何跟你母亲交代?”
柳氏故后,凌尤胜这般痴情,却也不是一无所获,柳氏父兄可是钦佩凌尤胜的很,若无柳家鼎力支持,凌尤胜一介文人,如何能叫女儿稳稳地坐在太子妃的位置上?
“父亲,这死丫头”
凌雅峥抬脚轻轻地踢了凌韶吾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