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沧澜瑾瑜正在御书房批阅奏折,见暮雨提着食盒过来称皇后娘娘让她过来送点心,他有些惊讶,还不忘确认一遍,“是她让你送来的?”
“是的,陛下,娘娘说了,这些都是她亲手做的。陛下若不收下,岂不辜负了娘娘的一番心意?”暮雨连忙乖巧地答。
“放下吧。”终于有丝被重视的喜悦,男子轻抬眉宇,故作冷淡。
“是,陛下。”暮雨一心想让帝后和好,见男子愿意接受洛安的心意,自然欣喜,连忙走上前将食盒递给男子身边的随侍太监亁泗。
正当她转身欲离开之时,男子突然唤住了她,对她吩咐了一句,“你给她传句话,就称孤今夜会驾临今宵殿。”
“奴婢记下了。”暮雨点点头,连忙退下。
当夜,时隔将近一个月的时间,帝王终于再次驾临今宵殿。
“贱妾参见陛下,这阵子侍候不周,请陛下见谅。”见那帝王踏进,洛安连忙迎了上去,躬身谦卑道。
男子极不适应女子这般对他,上前搀起她,蹙眉郁闷道:“沐麟,你我之间什么时候变得这般客套了?”他身后的亁泗连忙退了出去,合上门扉。
“陛下想要的,可不就是像贱妾这般卑微谦恭且乖巧听话的女人?”洛安依旧低眉垂眸,趁着男子搀扶她,她顺势摸了摸他的脉,嘴角细微地弯了弯,不被男子察觉。
“谁说的?”男子当即反对,“我一直都喜欢你原来霸道强势的性子,可从未曾说过这些?”
“那陛下为何这阵子一直冷待贱妾?”洛安泪光盈盈地看向男子,甚是可怜楚楚。
男子被问住,眸光微微闪烁,沉默了片刻,才出声,却不是回答,而是反问,“难道你自己一点都不知晓吗?”
“知晓什么?贱妾只知自己前阵子含糊地回答了陛下的一个问题,陛下就头也不回地离开了,之后也一直不理会贱妾。直至今日,贱妾送上一份点心示好,陛下才主动过来。贱妾真是好生伤心。”洛安微微一侧头,故作哀愁,实际心里正偷着乐呢
“你这个女人”男子语塞,最终无奈地揪了揪女子的鼻子,“装傻的本事倒是练得炉火纯青”说着,他就将女子打横抱起往内殿走去。
由于禁欲了许久,男子本想放纵一夜,却被女子制止了,令他十分郁闷,但见女子已经翻身睡着,他只得搂着她闭了目,嗅着她身上的馨香安然入眠。
“fèng沐麟”本以为两人就此消停了,不料第二日一大早,今宵殿内就爆出男子的暴怒之声,如平地乍起的一声惊雷,在整座皇宫引起了不小的轰动。
只因洛安已经不辞而别,只留了一封书信在枕边,上面写着,“瑾瑜,朕还是朕。心有天下,便有抱负,暂别,勿念。”
“陛下,这可如何是好?”亁泗得知洛安已经失踪,顿被惊出了一身冷汗,战战兢兢地问。
“找立刻去找不把那个女人找回来,孤誓不罢休”此时的沧澜谨慎周身环绕着低气压,足以冰冻三尺,就连说出的话语也是一个字一个字从齿缝中挤出来的,瘆人得厉害。
“是是是奴才这就去着人寻找。”亁泗连声应下,就转身匆匆离开了。
“这就是你的选择么?”见人离开,男子唇畔流露出苦涩的笑意,喃喃自语。
此时沧澜京都城外一处隐蔽的山道上,一辆朴素的马车正在疾驰,车夫是江恨离,车内坐着娄瑞儿和洛安,娄瑞儿在江恨离的药物治疗下,已经恢复微弱的视力,能看清事物的大致轮廓和颜色。
而车外江恨离的脸在媚颜的效用下也已经发生质的改变,原些深色的疮疤已全部褪尽,残缺处长出了浅粉色的新肉,只待时间长了这些新肉与周围肌肤的颜色同化,那这个男子将彻底蜕变,再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