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我极为厌恶的那种小气而且没有良心的男子,你我之间还是划清界线的好”她话语间带着浓浓的警告,便是明示男子切勿再论有关国师的事情,因为她也会厌烦纵使在她心里男人是用来宠的,但也由不得他这般步步紧逼。
最后那一句女子说得极为轻巧,却似砸在男子心间的一块巨石,压得他差点喘不过气。他心里说不出的滋味,有些内疚,却又难受得紧,不明白女子为何能将这种话说得仿佛在说“用过膳了么”一般简单。
咬了咬牙,他才回了一句,无比苦涩,“我也只是随口问问,你何必这般牵扯”得知她每隔五日都会准时给国师送去点心消息的时候,他的确嫉妒得发狂即使女子对他已经够好,他还是无法忍受她在对他好的同时也对别人好,因为他从来都想独占哪怕对国师而言,女子这份感激的心意承之有礼,但他就是不喜可他也怕自己太过逼急会将女子推离自己身边
“瑾瑜,你真的不必这样,此时我在你身边,我们的手指能紧紧想扣,这样不是很好么”洛安看出男子退让下的无奈,便在桌下握了握他的手,柔软了语调。
“也是,我不该如此。”听着女子的话,男子莫名地心安,回握住她的手,心道也许自己真的多想了。
祭奠大会阶段,国师开始为沧澜新年的国运占卜。
那纤长的手指一掐一算,双眸往天际悠远地一瞟,他才幽幽吐出四字,“恐有微变。”
此声落,在场所有人猛地倒吸一口气,目光或殷切求解或忧心忡忡。身为一国之君的沧澜瑾瑜更是倏地站起身子,瞪着那个男子,愤怒而又紧张,“国师有何凭据”
“凭着沧澜的帝王之星已经异位并且仍在一路东行的星象便可判断不久的将来,这天下将会变成另一番格局,沧澜难以独善其身。”夙君华面纱后的嘴角似笑非笑,站在祭奠高台上的他衣袂翩飞,仿若即将羽化而登仙。
沧澜瑾瑜蹙眉,下意识地瞥了眼身边一脸淡然的女子,再次看向夙君华的时候,他的目光变得有些许复杂,沉声问出,“请问国师可有逆转的良策”
“天意如此,为何逆转”夙君华不以为意reads;少东的彪悍爱妻。
“什么意思”沧澜瑾瑜眉间褶皱愈深,眸中迸射出凌厉。
场上的其他人忍不住一阵唏嘘,面露惶恐,有人亦想出声质疑,但眼前一个是神秘的国师大人,一个是尊贵的帝王,这两人间的对话谁敢擅自插嘴,那不是径自找死么于是,无人敢吱声,只能被震慑于两人无形的气场下安静地观着好戏,一边在心中各自评点。
回到两个男子这边,听得沧澜瑾瑜的质问,夙君华并不着急,笑着答了一句,“就是字面上的意思。”
接着,他将指间夹着的一片道符往案桌上的鼎中一撇,见其被火星点子染上,渐渐烧成灰烬,他才再度抬眸郑重地看向那濒临暴怒的男子,语气很平静,“陛下,一切都是天意,而渺小的我们只能顺应它,而非反抗,否则必会落得万劫不复的境地沧澜将来固有微变,但不至于覆灭,百姓依旧安居乐业,所以您大可不必为此焦虑不安,只需顺其自然便可。”
“国师的意思是孤这个帝王当不了多久了而孤还不能有所行动以保住自己的皇位”沧澜瑾瑜脸上怒意尽显,冷沉的嗓音响彻整个祭奠大会,以绝对强大的气场威慑着在场每一个人。
“难道陛下很在意这个皇位”夙君华问出了一句废话,但他自有用意。
“这沧澜的天下是沧澜皇室的先辈浴血奋战打下来并一代一代传承过来的,孤为何不在意”纵使夙君华是受百姓爱戴自己也应敬上三分的国师大人,但他的话无疑挑战了沧澜瑾瑜的权威,再加上他刚才引了洛安不少注意,沧澜瑾瑜心生醋意,所以,此时的他恨不得立刻冲上去将夙君华撕个粉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