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奴参见陛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那个宫人一进御书房,就在书案前直直跪下,对洛安恭敬行礼。
    “起来吧。”洛安抬眸瞥了眼那个宫人,简短问出,“何事?”
    那个宫人怕怕地咽了口口水,才硬着头皮答道:“回禀陛下,刚才沧澜君王的手下过来传话,称沧澜君王想邀您一起用膳,地点在他的驻使馆,沧澜君王还说有要事与陛下您商量,您若不去,便是您的损失。”
    如今宫中谁人不知陛下宠夫如命,膳食都次次想与后宫四个侍君一起用,而他此时传话的内容却是让她去沧澜的驻使馆与沧澜君王一起用膳,定与她本心相悖,万一她一气之下迁怒于他该如何是好?所以别看传话是件轻松的活计,实则有极大的风险。
    “朕知道了。”洛安蹙了蹙眉,应道,声线微沉,显然不是很情愿,可不情愿也得去,谁让人家手上握着她的把柄呢?
    那个宫人半天未得洛安让他出去的吩咐,心里直发憷,后背冒出冷汗,怯怯地望向坐在案后的女子,弱弱地问,“陛下,奴可以退下了吧?”
    “可以。”洛安点点头,不等那个宫人应声,她又叫住他,补充了一句,“对了,你让人去给叶侍君c玉侍君和云侍君传个话,就说朕今天中午有应酬,不能陪他们去清音阁用膳,让他们自己先用,不用等朕。”
    “是,陛下,奴记下了。”那宫人恭敬应了声,就退出了御书房。一出屋,他忍不住窃笑了一下,心想陛下这么宠后宫的几位侍君真的好么?
    洛安回自己的寝宫换了身便装,才低调出宫,往沧澜的驻使馆赶去。
    “女皇陛下请进,我们的君王已经等候多时。”她一进驻使馆,经常跟随在沧澜瑾瑜身边的那两位美艳宫婢就迎了上来,对她往里做了请的手势,一脸得体的客套笑意。
    穿过曲曲折折的走廊,两位宫婢将洛安请进一座凉亭,就无声退下了。
    凉亭四周都挂着白色的纱帐,亭内,摆放着一张用金子制成的矮桌,桌脚c桌沿都雕刻着精细的花纹,奢华至极,旁边燃着一鼎香炉,袅袅镇神的龙涎香气从中飘散而出,桌前,一个身穿深紫锦袍的冷峻男子在软蒲上盘腿正襟危坐,指尖捏着一只青铜的高脚酒杯,轻轻晃动着,若不是这一个动作,能让人差点以为他是一尊冰冷的雕塑。
    “沐麟,你来了。”见到洛安,沧澜瑾瑜脸上终于浮现出笑意,厚重磁性的嗓音带着欣喜的情绪,双眸紧紧凝着她,恨不得将她吸进自己瞳内。
    洛安自动坐到沧澜瑾瑜对面,漫不经心地回了一句,话语间夹杂着几分嘲讽,“能不来么?”她带来的几个侍卫都自觉地守在亭外,保持着警惕,随时防备沧澜瑾瑜对她们的陛下做出不轨之事。
    沧澜瑾瑜不在意地笑了笑,朝外打了个响指,示意下人可以上菜,一边拿起一旁的酒壶斟了一杯酒递给洛安,“请用。”
    洛安接过酒杯,将其凑近自己鼻端故作陶醉地嗅了嗅,实则在确认酒是否有问题,毕竟,她身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