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洛安瘫坐回凳上,双目怔怔地望着一处,话语间透着无力。
    她身边的含玉见她如此,心里也不好受,伸手握住她的手,安慰道:“麟儿,叶公子的心结在你身上,你回去好好开解他,他以一定会好起来的。”
    “嗯。”洛安哽咽着应了一声,眸中盈满了泪,心里瞬间压着一块巨石,憋闷得厉害,忽又看向申雪,继续问,“另一个呢?”
    “自从殿下您出事后,小淇就将所有希望都寄托在了佛祖身上,天天抄写佛经,祈祷佛祖保佑您能平安回来。
    后来,见您始终不回,他以为自己不够虔诚,于是索性剃发为僧,天天将自己关在屋内,敲木鱼念经,看样子,殿下您若再不回去,他是打算出家了。”申雪一脸不怀好意地看着洛安,心想殿下的魅力果然大,让男子为她做到这种程度,也算是本事了。
    “该死的!你怎么不拦着他?”洛安额角的青筋挑了挑,脑海里已经浮现出苏子淇那锃亮的脑瓜壳,顿时一脑门密密麻麻的黑线。
    她记得这个男人曾经与她说过,若她不收留他,他就出家,常伴青灯,如今竟然真的如此做了,不禁令她又是好笑又是心疼。
    这个可爱的男人,她该拿他如何是好?
    “殿下,这种事老奴可不敢拦。”申雪连连摆手,一脸唏嘘,“有拦轻生的,有拦造孽的,可就是不能拦人家出家,否则会折福的,殿下您难道不知晓这个说法?”
    洛安眉眼抽了抽,极不快地从鼻腔内哼出一声,“不知道。”
    由始至终,江恨离都未发一言,只是听见那两个男子的境遇,心里忍不住对那两个男子生出了敬意和好感,他们也都深深地爱恋着他身边的女子,为她苦,为她悲,这份执着令他忍不住在心理上接纳他们的存在。
    不过,他心理上接纳他们做什么?自己又没有跟洛儿在一起。
    想到此,江恨离有些不自在,下意识地看了眼身边的女子,结果就想起她刚才强吻他的画面,那份令他悸动的触感仍萦绕在心头,恨不得想要更多。
    洛安感觉到身边男子投来的火热视线,心里很是得意,微微倾斜身子,对身边的男子用内力进行隔空传音,调戏道:“小离离,你那深情的视线我已经感知到了,好心痒难耐啊,你信不信我敢当众强吻你?”
    男子身子一僵,立马心虚地收回视线,脸颊烫得厉害,使熨帖在上面的冰冷面具都有了温度,垂眸看向自己搭扣在桌上的手,故作一本正经正在思考的模样,不想让人看出端倪。
    只有他知道,自己的心脏正在砰砰直跳,紧张得不知如何是好,真怕身边的无赖女子会突然履行她话里的内容,而他根本无力抵抗。
    这个女人小时候经常偷看他洗澡的事情,他还清楚地记得,所以,他绝对相信这个女人会做出这种不知羞的事情!
    洛安心如明镜,很有分寸,懂得见好就收,毕竟玉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