亮,忍不住惊呼出声,“是她!”
    “主子,难道你认识她?”七月好奇地望着洛安。
    “七月,其实你也见过她。”洛安危险地眯起了眼,嘴畔的笑意渐冷。
    “见过?”七月很不解,气恼地看着仿佛一切都掌控在手里的洛安,祈求出声,“主子,你倒是说清楚啊。”
    “是啊,那人到底是谁啊?”六月也急切地想知道,心想自己一定拼命练功,然后找那个刚才差点弄死她的那个女人报仇!
    申音同样殷切地望着洛安,等着她的回答。
    “七月,你难道忘了初次进宫那夜,是谁害你落水的?”洛安意味深长地看向七月,提示道。
    无疑,今日差点害死六月的那个女子就是将毓修安插在后宫当线人的幕后主使者,没想到毓修死了,她依然活跃,竟然潜进了娘亲的御书房,一定是想找什么机密的东西。
    幸好自己视力好,所以在那夜那么暗的光线下都能看清她额上的一点朱砂,若她没记错的话,那个毓修好像有唤她为“佼主子”。
    此女不简单,于是她特地派人查过额上有朱砂且姓佼的女子。
    结果,压根没有这一号人,姓佼的女子里没有额上生朱砂的,而额上生朱砂的女子里没有姓佼的,真特么蛋疼!
    “是她!”七月听洛安提醒,就立马想起来了。
    那次她也被整得够惨,不仅在水塘里泡了一整晚凉水,还受寒在床上躺了一天。
    自跟了主子,她从来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何曾受过这种挫?所以那件事在她心里留了阴影,她想不印象深刻都难。
    “竟是同一人!”六月也想起来了,她可记得那次自家姐姐生病晕倒,是自己照顾了她一整天。
    “终于想起来了?”洛安挑眉看向六月和七月,忍不住嗤笑出声,含着戏谑,“你们俩不愧为一对姐妹,竟然在同一人手里栽跟头,而且都挺惨烈,一个晕倒生病,一个差点丢了性命,我都不知该说你们什么好了。”
    “殿下,究竟什么情况?难道有什么是音不了解的?”这时,申音抵不住好奇发问道。
    “你不了解也属正常。”洛安无奈地叹了口气,就对申音讲述起了关于那个佼主子的事情。
    申音听完,惊得瞪大了眸子,眸中溢满不敢置信,话语间含着怒意,“怎会?怎会有人如此胡乱妄为?实在太过分了!她真当皇宫是她想进就进想出就出的游乐场所?!”
    洛安无奈地耸耸肩,眸中闪过一抹幽光,“那女人估计就是这样想的,不然她不会一而再再而三地闯进皇宫,各种放肆。”
    姓可以改,但额上的朱砂可不是想抹去就能抹去的,所以,她是不是应该把凤天额上长着朱砂的女人全部抓起来,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