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求道:“客官,安庾毕竟是第一次,很不好意思。
    所以,客官能不能陪安庾喝几杯?好让安庾壮壮胆。”
    “好好好!宝贝说什么便是什么!”郁春竹点点头。
    当即盘腿坐到桌边,拿过酒壶,斟了两杯酒,一杯递给已坐到她身边的洛安,一边自己喝了,丝毫未发觉入口的酒早已被人动了手脚。
    洛安拿起酒盏,用袖子掩着面,假意喝酒,实则将酒盏里的酒尽数倒在一旁用来收纳秽物的盅子里。
    不等郁春竹拿那只酒壶,她就主动将其拿了过来,为郁春竹斟满一杯酒,才为自己斟,一边挑逗性地看向郁春竹,说了一句,“客官多喝点,借着酒意才好办事。”
    “好!想必宝贝已经等不及了吧?”郁春竹对洛安挑挑眉,不多想,当即一口干了杯中酒。
    “客官说出来做什么?扫了雅兴!”洛安嘟了嘟小嘴,娇嗔了一句,接着,掩面,倒酒。
    幸好她今天因为表演需要,穿了宽袖长衫,才能如此轻松地掩人耳目。
    “是是是!宝贝说的有理!我不说总行了吧?”郁春竹看着洛安生气的小模样,心里顿痒痒的。
    美人就是美人,生气的时候都那么好看。
    说罢,她又一口干了洛安为她斟的满满一杯酒。
    “这还差不多。”洛安缓了面色,依旧掩面,倒酒。
    如此反复了几次,郁春竹终于吃不消,颤巍巍地伸手,指着洛安,面上尽是醉态,傻笑出声,“宝贝,你怎么变成几个了?我来数数。”
    说着,她就真的数了起来,嘴里还依次报着数,“一个,两个,三个,四个,五个”
    数到第五个,她终于支撑不住,头重重地往矮桌上一磕,呼呼大睡起来,嘴边仍挂着傻笑,口中支吾出淫言秽语,“宝贝,你真香,让我闻闻。别动,让我舔几口”
    洛安在娄瑞儿的搀扶下站起身,上前狠狠地踹了郁春竹几脚,眸中流露出浓浓的厌恶。
    渐渐冷静下来后,她看向身边一直很安静的娄瑞儿,面色柔和了下来,夸赞道:“瑞儿,你做得很好。”
    “我刚才太慌张,很多药粉都被我撒到了外面。”娄瑞儿有点受之有愧,道出了实情。
    “毕竟是第一次,以后你会习惯的。”洛安伸手握住娄瑞儿的手,宽慰道。
    怪不得自己刚才灌了郁春竹好几杯酒,她才倒下。
    本来只需一杯,就足够的。
    “那接下来怎么办?”娄瑞儿看了眼睡成死猪样的郁春竹,疑惑地问向洛安。
    他刚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