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索性不嗅了,冷哼一声,将所有的责任都推到刚才那两个小倌身上,语气愤然,“全怪刚才那两个狗东西脏了老娘的身子!老娘以后看到他们一次就揍他们一顿!”
    洛安叹了口气,感慨了一句,“那两个小倌真可怜。”
    这头猪站着说话不腰疼,到底是谁脏了谁的身子?!
    她还真敢说!
    等着!愚蠢猪,我明晚一定让你明白什么才是这世间最肮脏的东西!
    郁春竹正琢磨着待会干脆拉着身边的这个美人来一次鸳鸯戏水,忽听得洛安这句,忍不住一愣,“美人为何这般说?”
    “人家好歹在床第之间将客官侍候得舒舒服服的,但客官刚才对他们又打又骂,一点都不懂怜香惜玉,安庾见此,惶恐之至。”洛安故作怯懦地看着郁春竹,身子微微后仰,一副“我好怕怕”的模样。
    她身后一直低眉顺目着的娄瑞儿已经一身鸡皮疙瘩。
    “美人,他们是他们,你是你,怎可相提并论?!所以你放心,我会对你很温柔的。”
    郁春竹作势又想伸手搂洛安,见洛安仍又是嫌弃又是惶恐地避着她,有点不耐烦,语气里流露出几分蛮横,“美人,我可是买了你初夜的,所以今晚你早晚是我的人。
    既然你嫌我脏,那好,接下来由你侍候我宽衣沐浴!将我伺候得舒服了,我明天就将你赎回去,保你以后都不愁吃不愁穿的,怎么样?”
    说罢,她就一脸期待地等着洛安的答复。
    这美人性子倒挺硬,不过正合她胃口,她就喜欢这种性子硬的,因为她很享受将狮子驯服成小猫的过程。
    府上那上百个美人哪个没被她制得服服帖帖的,所以这美人,她势在必得!
    “好啊,安庾求之不得。”洛安立马站起身,伸手,拉住郁春竹的袖子,一脸惊喜地瞅着郁春竹,“既然客官想要安庾侍候你洗澡,那快点去吧!”
    郁春竹被洛安此时与刚才反差巨大的反应刺激得飘飘然,见其主动拉了她的袖子,她不敢再进一步。
    因为她知美人此时正嫌弃她呢,此时拉了她的袖子,已然是美人的最大让步,所以,她得赶紧去洗澡,好将这个美人搂入怀里好好地疼爱一番。
    想到此,郁春竹就拖着洛安往门外走去,很是猴急,“好好好!美人,咱洗澡去!”
    果然,青楼里的小倌都差不多的心理,都想傍个有财有势的女人,以后吃香的喝辣的。
    这不,美人听她嘴里漏出一个“赎”字,就立马变乖了。
    临走,洛安回头看了娄瑞儿一眼,与他暗中交换了一下眼神,就任由郁春竹拖着她往隔壁的浴房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