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竹骂她,一点不生气,反而笑眯眯地望着郁春竹,有礼道。
    顿了顿,她又看向楼下的无毋颜,启唇,语气悠悠然,“一百二十一万两金。”
    “你——”郁春竹感觉自己一拳打在棉花上,有气发不出,一张脸涨了个通红。
    踌躇片刻,她用力地捏了捏拳头,咬牙切齿,“老娘出一百五十万两金!”
    罢了!
    若这次对面那个疯女人再提价,她就放弃!
    却不想,这次,众人以为会不依不挠紧追的富家女子竟然爽快地一摊手,“算了,既然阁下这么想到安庾公子的初夜,那我承让就是了。”
    “你——”郁春竹成为最后的赢家,不但不开心,反而被气得身子直哆嗦,看向对面女子的眸中闪过一抹狠毒。
    她敢肯定,这个疯女人绝对在耍她!
    有机会,她一定要找人把这个疯女人弄死,然后剁了喂狗,以泄她心头之恨。
    “恭喜这位贵客,以一百五十万两金拍下安庾公子的初夜。”毋颜见场中再无人提出异议,就定下结论。
    众人均一脸唏嘘,混至今,她们所见小倌的初夜可都不及这位安庾公子来得金贵。
    一百五十万两金呐!
    对很多人来说,这简直就是一个天文数字,就算连着几辈子不吃不喝,她们也攒不到这么多钱。
    所以,既已看到那个二世祖抱得美人归,阁内的大部分女子均无怨言。
    谁让人家一出生就活在金窝银窝里!
    这种事情怨不得别人,只怨自己投胎没投一个好人家。
    再说了,那个二世祖只买了安庾公子的初夜,又没把他赎回去,所以,以后她们还是有机会触碰到安庾公子的。
    这样想着,很多人心里都释然了许多,见台上没什么可看的,就都散了去。
    有的回家抱自家夫郎去,有的搂着小倌往楼上的厢房走去,有的坐在自己的位子上继续把酒言欢
    郁春竹本来觉得一百五十万两金砸得太亏,但当毋颜亲自将安庾公子送到她房间门口,她从身上掏出一沓厚厚的银票递给毋颜的时候,她眼睛都不带眨一下。
    只因她那双色眯眯的眼在毋颜身后的洛安身上一定格,就再无法离开。
    刚才远看,她就觉得这个安庾公子是个不折不扣的大美人,如今这一近看,更是不得了!
    这美得,与她前阵子在一家酒楼里碰见的一个小美人简直一个级别的。
    只可惜,那个小美人还是个毒美人,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