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
    每每看到她这样,他心里就愈发的心疼和无力。
    之所以无力,是因为他阻止不了,也不能阻止,只能眼巴巴地看着洛安忙这忙那,而他自己,却什么忙也帮不上。
    他能做的,便是洛安空下来的时候,陪在她身边,督促她休息,并让她重视自己的身子。
    今日一上午,洛安见完了宫里来的人和那些拜访她的官员,他以为她终于能闲下来了。可是,她才睡了个午觉,便又有人找上门,他怎能不气?
    律芙坐在一旁,有些尴尬,为了打破这份尬尴,她便开始没话找话,“殿下,您的身子可还好?”
    其实,自昨日在宫里见过殿下,她心里便一直觉得奇怪。
    殿下几日前才受过两百杖责,照理说,人若受了两百杖责,必须在床上躺个把月的。可昨日,她看到的殿下仿若未受过刑一般,既能站,也能走,这着实让她觉得不可思议。
    洛安已在叶逸辰的搀扶下坐起了身子,身后靠着叶逸辰提前放置好的软枕,听得律芙的问话,她便想到昨日的事情,心想,自己在这些不知情的人眼中,一定都已成逆天的存在了。
    她面上不在意地笑了笑,既是在回答,也是在不动声色地解释,“本殿不碍事,那两百杖责的刑罚虽让本殿受了皮肉之苦,但未伤及筋骨。
    且本殿自己就会医术,身边也有许多名贵药材,所以,本殿才比常人好得快些。”
    律芙有些惊讶,没想到洛安会解释,心里的疑惑减轻了不少,嘴上沉吟了一句,“原来如此。”
    洛安终于注意到律芙手里的酒坛子,眸中露出好奇之色,“你手里的,就是你亲手酿造的公子香?”
    “是,殿下。”律芙点点头,谦虚道:“昨日殿下您说也想一品这公子香,下官今日便斗胆将自己的粗鄙之物带来向殿下献丑了。”
    她突然有些拿不准殿下的态度,照理说,殿下对她酿造的公子香感兴趣,应只是想邀她到麟王府上的一个借口。
    可如今,殿下除了与她客套地寒暄,以及对她拿来的酒感兴趣,便再没有流露出其他用意,这让她不得不怀疑,自己难道会错了意?殿下请自己到她府上,难道真的只是为了酒?
    “怎会?本殿高兴还来不及。”洛安不以为意,面上绽开灿烂的笑容,显示心情很好。
    叶逸辰依旧坐在床边,正在削一只苹果,削完后,便从上面切下一小块送进洛安嘴里,见洛安吃完,便继续送,整个过程,他连个正眼都没给洛安的客人,也就是律芙。
    律芙感觉自己在这屋内就是多余的,忍不住吐出一句,“殿下,下官在这里似乎有些不妥。”
    叶逸辰听得律芙这一句,就不屑地冷哼一声,回道:“本来就不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