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地将那瓷瓶收进怀里,一边宽慰性地说了一句。
    “麟儿,都怪娘亲无能,才害得你落得此番境地,你要有什么要求,你就尽管说,娘亲一定满足你。”
    凤炽天抓过洛安的手,拍了拍,看着眼前与自己相似的容颜,心里一阵感叹,对这个孩子,她还是亏欠得太多,太多
    洛安垂了垂眸,才看向凤炽天,语气平静,“娘亲,这无关谁对谁错,是我自愿的,而且,我受的这些责罚,并没有影响我什么。”
    其实,她这些话并不算虚,首先那两百的杖责,她既然受了,定能迎得一部分的民心。
    还有那一年的俸禄,对她来说,根本无关痛痒,因为,她从来都不缺钱。
    最后,三个月的禁闭,对她,更没有多大的影响,反正有叶珍帮她把持着朝堂上的人心所向。
    最主要的是,这三个月的禁闭,是她最好的障眼法,既能让杨曼书那帮人放松警惕,也能让她在幕后更得心应手地操作一些事情。
    “娘亲知道,只是心里还是觉得对不起你。”
    凤炽天手里依旧紧紧地抓着洛安的手,不愿意松手,她只知道,她要好好爱护这个孩子,却总是事与愿违,所以她内心无比愧疚,这份愧疚,既是对这个孩子,也是对玥儿。
    洛安突然想到一件压在心头的事,当即眼珠子一转,“那娘亲能不能答应我一件事情?”
    “什么事?”
    凤炽天突然有些不好的预感。
    “娘亲,你给我下的那份旨意中有让我低调迎娶辰的内容,我不会违背,该怎么低调还是怎么低调,但,唯有一点,我希望娘亲能恩准。”
    洛安看着凤炽天的反应,见其脸上没有显出不耐烦的情绪,她才继续道:“我想十八抬大轿迎娶辰,这是我曾对他许下的承诺,我不想违背。”
    谈到叶逸辰,她面上就不自觉地流露出柔和的笑意。
    凤炽天听完洛安的话,就蹙起了眉,不赞同道:“可若真的十八抬大轿了,这又谈何低调?”
    她总觉得这是形式而已,对当事人来说,应也无关痛痒,可是麟儿却在意了,甚至想为了那个孩子违抗圣旨,这实在有些不妥。
    “怎会?娘亲你难道忘了?伯母的府邸就在我府邸的隔壁,所以,估计就那么一眨眼的功夫,那十八抬大轿就能到我府前。
    而且,我到时就请一些信得过的人来我府上喝喜酒,周围也会派人把守,所以这事传不出去。”
    洛安说罢,见凤炽天仍不为所动,干脆捉了她的袖子摇了摇,祈求地看着她,眸中闪烁着盈盈泪光,声音软软的,撒娇意味十足,“娘亲,算我求你了,这好歹是我人生中的第一次成亲,我不想留有遗憾。
&nb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