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加晶亮地看着洛安,让洛安有点不好意思。
    “也许是她的药早过期了,所以没了效用。”
    洛安厚颜无耻地辩驳道,一点也不考虑尤三千的感受。徒留尤三千躺在地上无声流泪,她虽干了这不怎么光明磊落的一行,可她也是个敬业的采花贼,怎么可能在采花时携带过期的药?她真的冤枉啊!
    “哦,原来如此。”
    凤千雪恍然大悟,不过还是赞叹道:“笑尘,你真的好厉害!”
    “哪里哪里,小事一桩而已,我们走吧。”
    凤无双已命人备了辆马车,于是一行人往西街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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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娄府
    娄瑞儿虽打消了轻生的念头,但依旧提不起精神,每每想起那天晚上,他都觉得一股凉意从脚底窜上来,遍布四肢百骸,很是恐惧,大部分时间,他还是将自己关在了房里,不愿出门。
    他的爹娘将这些都看在眼里,很心疼他,也很无耐,明白那夜的事让他心里有了阴影,一时半会也很难消除,只希望时间一长,他能渐渐走出阴影。
    夫妇俩在外面开了家鞋铺,平时都是两人亲自打理的,可如今发生了这等事,夫妇俩都无心打理那间铺子,便托了亲友帮她们照看着,两人日日则呆在家里陪着儿子。
    “夫人,正君,门外有人找。”
    一名小厮突然闯进了屋内,跟正在屋里纳鞋底的娄母和娄父通报道。
    “这会儿是谁来找我们?”
    娄父有些疑惑,最近家里发生了这种事,变得冷清了不少。
    “孩子他爹,我们去看看吧。”
    娄母放下了手里的活,看向娄父,见他也放下了手里的活,两人便一起往屋外走去,去了院里,只见院门已被小厮打开,两人见着外面的身影,激动得立马冲了过去,直直朝着那白色的身影跪下,拉着洛安的手喜极而泣:“恩公,可算又见着您了,我们还以为再也见不着您了。”
    那日,洛安同娄瑞儿谈完话,便向夫妇俩匆匆告别,说家里有急事,一家子愣愣地看着恩公的姐姐抱着他飞向了十米外湖中的另一艘小游船上,接着那名弟弟也孤身飞了过去,反应过来时,她们才发现还没问恩公的姓名,急着想喊住恩公,只是她们的游船离她们的越来越远,最终只剩下了一个黑点。受人之恩,却不知该如何报恩,如今连恩公的名字都不知晓,她们只觉得惭愧,一直耿耿于怀。
    “你们别折煞我了,娄瑞儿难道没跟你们说那件事吗?”
    洛安连忙扶起了两个老人。
    “瑞儿难道瞒着我们什么吗?”
    娄母娄父面面相觑,这几天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