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浑身冰冷,连内心都冻结了一般,躺在床上煎熬忍受了三天,她才缓过来。
    之后,她直奔凤都,想找母亲问个究竟,母亲只跟她说,云初起是支撑她朝廷里地位的一个有力保障。她才知道,母亲的野心不小,她认云初起为自己的义子,为他细心打点,将他送入宫内,让他成为皇宫新一批的佳人,巴不得他能获得皇帝的盛宠,夺取后宫的高位,结果歪打正着,云初起真的得到了皇帝的宠幸,并且一路直升,当上了宫里的贵君,地位仅次凤后,母亲这个左相也当得风光无限。
    凑巧的是,她还正好碰上了云初起归家省亲的日子,她是该哭还是该笑,笑的是初起终于绽放出自己的美丽,哭的是那份美丽不属于她。只见云初起穿着一身妖娆的红色华服,头发轻挽,眼角含春,浑身散发着一股致命的妩媚,他款款地向她走来,惊喜地看着她,对她真挚地一笑,自然亲昵地牵起了她的手,软软道:“云姐姐,你来啦!我还想以后再也见不到你了呢,既然如此,云姐姐,我想对你说一声‘谢谢’,谢谢你当初帮我进宫。”
    她看遍他全身的每一角落,将他的美丽全部刻印进自己的内心,眼里已经忍不住模糊,哽咽道:“初起,在宫里过得好吗?”心里已经痛得发颤。
    “云姐姐,陛下对我很好,我在宫里也很好。”云初起不好意思道,脸上染上了一抹娇羞。
    “那就好。”这三个字几乎是她从嘴里硬挤出来的。此时他脸上的那抹娇羞,她只觉得刺眼异常。
    后来,那一整夜,她在房里嚎啕大哭,母亲劝她,她也只当没听见,第二天一早,她就离开凤都回了山庄,当作什么都没发生过,只是母亲每次传来的书信上关于他的消息,她还是会忍不住多看几眼。
    她也开始填充自己的后院,有了几个通房的小侍,但是不娶,她的心早已一片荒凉,无心的婚姻,她宁愿不要。自那以后,她体内寒毒发作的程度也越来越严重,她心里不甘,也和母亲一样有了野心,她想要得到这个天下。也许得到这个天下,她才能得到云初起的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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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庄主!庄主!”逆冷扶住了已经陷入昏迷的云幻之,有些焦急地看向姐姐,“逆寒,怎么办?庄主好像又晕过去了。”
    “逆冷,把庄主放平,让她睡吧。”逆寒收了功,比起逆冷,显得淡定了许多。
    逆冷点头照做,将云幻之小心翼翼地放平在床上,给她头下塞了个枕头,然后帮她盖好了被子,担忧道:“逆寒,庄主中的寒毒果真霸道,她忍受了这么多年,一定很痛苦吧。”
    “是啊,庄主虽善用毒,却独独解不了自己身上的寒毒,寒毒因太过毒辣,有违人道,早在江湖上失传,没想到还有人会制此毒。”逆寒也有些同情云幻之。
    “也不知是谁这么狠心!”逆冷有些愤愤不平。
    “唉!现在追究这些又有何用,当务之急是想办法找到寒毒的解法。”
    “也是”
    “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