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紧了紧,白氏死了?苏琉月不大相信:“若真是死了,为何不发丧,倒是说说,苏宽为何要这样做?”
“我……,他……已经……不是男人了。而且……每每一到晚上就对我行那龌蹉之事,我……实在是受不了,所以才……还请你帮帮我”说的这,白新芸咬了咬唇,身体忍不住的哆嗦。
苏琉月拿起杯子,又放了下来,盯着她看半天不说话,屋中一片安静。
白新芸更加害怕了,扑通一声,跪在她面前:“我说的句句属实,绝无虚言”
说完,撸起袖子,还有脖子上的衣领,露出狰狞的伤痕,脸上的泪水决堤般,句句控诉着苏宽:“我知道,这一切都是我自找的,我现在悔了……他不是人……”
苏宽被赵乾废了下面,她自然是知道的,可是白氏……是怎么死的?原本还想查查母亲的死与白氏究竟有没关系,若白氏真的死了,这查与不查也没多大差别了。
脸色一变,重重的拍了一下桌子,怒道:“你险些毁了我清白,居然还有脸来我这里,让我饶恕你,简直厚脸皮到家,来人将她轰出去“。
“我说的句句都是真的,大小姐你一定要信我”白新芸站起身,叫道。几个丫鬟拉着她往门外走,最后关上门,隔绝在外,依旧听到她的声音。
“小姐……”桂嬷嬷皱着眉头道。
“桂嬷嬷,你有什么话说?”食指敲打着桌子,黛眉紧紧的拧起,心思沉重。
桂嬷嬷低头思索片刻,才道:“这白姑娘的话不能全信,也不得不信。只是……为何小姐你要将她赶走?”
苏琉月冷笑一声,抬头吸了口气:“她能来我们这,你真以为那边的人会不知道?如今府里谁把持中馈?”
一连抛出两个问题,桂嬷嬷仔细一想,心惊的看着带着笑意的苏琉月:“小姐是怀疑……”。
“不是怀疑,根本就是。现在总算有些明白,今天中午为何让我去吃那么一顿鸿门宴了。不过……这白姑娘,恐怕……活不久了。她若轻轻松松的从我这走出去,到时候恐怕死的更快”苏琉月吸了口气,若苏宽真的对白氏下的了手,那白新芸又算的了什么?
桂嬷嬷吸了一口冷气,小姐这是怀疑,白氏的死跟苏宽有关,若真是这样,那今日苏宽简直就是黄鼠狼给鸡拜年,不安好心。
“那……现在怎么办?小姐……”桂嬷嬷失了分寸:“要不……我们跟老王妃说一说?”
眉头微拧,对桂嬷嬷一有事就找老王妃很不认同,不过她也没想过她能够全心全意的对自己。
桂嬷嬷张了张嘴,最后闭上嘴巴,担忧道:“我也是担心小姐你受了委屈。”
叹了口气,拿起小叉子,叉了个樱桃送进嘴里:“白新芸不能死”。
桂嬷嬷疑惑的看着她,苏琉月咽下口中的食物,才慢悠悠的道:“相信用不了多久,苏宽知道她来了我这,定会下手。你去王府,问问可有影卫,白新芸的命我们保了”。
桂嬷嬷楞了一下,方才她还担心,她提起回王府找老王妃会引起她不快,如今苏琉月却自觉提起,仔细想了下,便想通了其中缘由,点点头:“那我这就让人问问”。
看着桂嬷嬷出去,将手上的小叉子放下,桂嬷嬷是个做事妥贴的人,虽不忠心与她,但是只要不做对荣亲王府不利的事,桂嬷嬷的忠心是有保障的。
苏琉月靠在椅子身在,突然发现府里除了几个贴身的人可用,其他的院子压根没有她的可信任的人。
这也是为什么,一到关键时刻,她总是稀里糊涂的倒霉。她从荣亲王府借影卫,目的就是为了监视那边的动静,到时候也免得自己掉坑里都不知道。
走到梳妆台前,打开小箱子,拿出之前从张嬷嬷尸身上搜到的dú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