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诺作为程家这一代的继承人,像是翡翠盛宴这样的赌石峰会自然是不能错过的。
明天是翡翠盛宴的重头戏赌石大会,到时候各地珠宝大贾,各方高手云集,只有技高一筹的人能够获得更大的利益。
房间里的灯光并没有开得太亮,程诺合上手上的文件夹,揉了揉眉心,疲惫的神色一闪而过。
这一次的赌石大会安家不出席的消息已经被确定了,程诺对此略有遗憾。他费了那么多心思设下的局,猎物却不出现了。但是,安家不来正好,那么这一届翡翠盛宴的利益,肯定是没有安家的那一份的了。
不还还好,若是来了程诺淡淡的笑了笑,心中却忽然想起一张嚣张跋扈的精致小脸,眼中闪过一丝莫名的情绪。
忽然便有些烦躁了,这种情绪被拉扯的感觉让他很不适应,他修长的手指很有节奏地敲击着桌面,沉声道:“张叔,进来一下。”
话音刚落,一个两鬓花白的半百老人走了进来,他敛目站着,一张满是皱纹的脸平凡无奇,站在角落里很容易让人忽略他的存在。“少爷。”
程诺从身后的书架上拿下一本书,手下快速地翻着,“张叔,让郑文桥来一趟。”
张叔稍稍一鞠躬,“少爷,郑少爷被人打进了医院,这会儿怕是来不到了。”
手下的动作一顿,程诺抬起眼睛,“恩?”
张叔的眼睛无神地耷拉着,“他在回郑家落脚的酒店时,被本地的黑帮争斗所波及,被人砍中双腿,现在正在医院接受治疗。”
“呵。”程诺轻笑,将手上的书合上,“倒是倒霉。”眼底寒光一闪而过,哪里会是倒霉这么简单,但是没有任何调查,程诺也不能做出太准确的判断。
不过,会对郑文桥下手的也就那几家而已。
“我听说,郑文桥今天在会场和别人发生了冲突?”
“是的,少爷。今天,郑少爷在会场与一名名叫牧柯的少年发生冲突,郑少爷的手下向牧柯发起赌石战,牧柯并未接战,但是随后开出了一块冰种春带彩,并且当众打了郑少爷及其手下。”
程诺皱起眉,感觉这个牧柯的行事风格颇为熟悉,思索半晌却想不起这个牧柯是谁,“这个牧柯什么来历?”
“回少爷,这名牧柯是一个最近在赌石界声名鹊起的新人,他的运气很不错,传闻十赌九涨。但暂时查不出他的来历,但他与周玉的关系密切。”话虽这么说,但是张叔却是不信的,传闻向来是夸张的。
牧柯,郑文桥?程诺隐约觉得自己抓住了一条线,却怎么也看不清楚。
“行了,你下去吧。”
张叔一鞠躬,离开房间。
程诺站在落地窗前俯视这座赌石之城的夜景,明天便是赌石大会,想必一定会有趣得很。
第二天,天气很好,在中心内陆城市很少见到的蓝天白云有着一种洗涤心灵的力量。安子画突然一个起身,醒了过来。
他睁着眼睛迷迷糊糊地看着前方,眼睛毫无焦距,半梦半醒的样子十分可爱。过了好一会儿,他终于清醒过来,伸个懒腰,白色的衬衫被带起,露出白皙的细腰,隐隐约约的肌肉线,并不明显凸起,还有一些可疑的粉红色印记。
祁云修端着早餐走进来,看见这样可爱迷蝴的安子画,不禁失笑,把早餐放下,揉了揉他的脑袋,“醒了?快去刷牙来吃早餐。”
安子画的鼻子嗅了嗅空气中飘荡着的美味气息,像小野狼一样扑上去,在祁云修的胸膛上咬了一口,然后摇摇晃晃地往卫生间走去。
祁云修哭笑不得地看了眼衣服上的口水印,知道小坏蛋对昨晚上的事情还是有些不满。昨晚虽说没有做到最后一步,但该看的都看了,不该摸的也摸了,也算是男朋友的福利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