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不常出门,但这些大门派的掌门元老,还是认识的。那方掌门,曾和大哥我见过两面,武功不错,人品也值得称道。”
“对对,孙大哥武功厉害,各大掌门自然是佩服的。”恭维两句,蓝衫人话锋一转:“不知方掌门的女儿,孙大哥可见过?”
“这个嘿,一个小姑娘而已。”
“这件新鲜事,就出在方掌门的掌上明珠身上。听说这方姑娘年轻貌美,和华山大弟子周若文从小青梅竹马,方大掌门私下里一早打算定了这门亲事。”
“可那周若文,听说不是已经让那只行踪不定的蝙蝠杀了吗?”
“就是啊。周若文一死,方姑娘悲痛欲绝。方掌门眼看女儿一天天大了,总不能为了个死去的弟子不嫁,就作主把她许配给崆峒派的年名。”
“不错啊,年名也是江湖后俊,他老爹年从生武功虽然不高,名声却相当不错。”
蓝衫人叹了一声:“谁料那方姑娘痴情得很,居然坚决不嫁。方掌门爱女心切,逼得急了,方姑娘居然拿起刀子,把自己的脸划花了。”
孙大哥讶道:“那方姑娘也太鲁莽了,哎呀,年轻女孩花了脸蛋,以后可怎么嫁人?”
两人正摇头叹气,身后忽然传来一把动听低沉的声音。
“两位大哥”
转头,眼睛都不禁亮了一下。站在面前的年轻人相貌俊美,一身超然世外的气质。
白少情对两人一拱手,两人连忙站起来,双双拱手回礼。
“两位大哥,小弟冒昧请问。”白少情道:“方才所说的方姑娘,是否华山方霓虹?”
蓝衫人点头:“不错,正是方霓虹姑娘。唉,真是痴情儿女。”
白少情沉吟:“多谢。”转身回到自己那桌。
封龙看他坐下,帮他倒了一杯酒,送到他唇边:“今天不宜多喝,这是最后一杯。”
白少情本想大醉,被他这么一说,也不好硬问李掌柜要酒,只好将最后一杯喝下。
“来,出去逛逛。”
吃饱喝足,封龙站起,拉着少情出门。
洛阳繁华,大街上小贩极多,豆腐脑c糖葫芦c锅贴c小笼包子随处可见。
人多似乎触动了封龙难得的家常闲情,不断掏钱买这些平日不入眼的普通玩意。
少情却别扭得很。
封龙为他买了豆腐脑,他冷冷看了豆腐脑摊子一眼,转头就走。
封龙为他买的小笼包子,他看也不看,连着笼子一道送给蹲在路边的乞丐。
封龙挑了一副字画,递给他看,他随手一放,放到卖猪肉的猪血桶里。封龙不也在意,两边赔钱,白花花的银子砸得无人敢有怨言。
长长一条十里墟走下来,封龙买的无数东西,都被少情随手送人。
两人一个买一个送,偏偏又都长得俊美不凡,居然也成了洛阳街头一个奇观。
“你什么都不要?”封龙最后还是含笑递了一根糖葫芦过来。
白少情嗤笑:“这种东西,也想胡弄我?”
“你要什么?”
“我要什么,你便给什么?”白少情转着眼睛:“那我便要花容月貌露。”
封龙把糖葫芦递给身边经过的小孩,望着小孩欢快的背影叹气:“你总算说了。我还当你不会求我。”
“你给是不给?”
“不给。”
白少情咬牙:“花容月貌露你多得很。”
“可对某人来说希罕得很。”封龙悠然浅笑。
“我跟你换。”
“换?”封龙玩味地瞧着他:“用什么?”
白少情毫不避讳地直视他,忽然笑了。他的笑容,向来使人心痒,使人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