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却在这里胡搅蛮缠,胡乱攀咬好人,是何居心?光头强,是不是要我再查几条你的案底,咱们细数一下你背地里干过多少龌龊事儿?!”
此言一出,那光头男果然吓得退了一步,“你,你们别以为你们有理就能横着来了。我告诉你,那,那女人是个妖怪,突然乱那么大妖风,简直就是个变态。小心你们也被她瞎了眼~”
老警察冷笑一声,“白日不做亏心事,夜半不怕鬼敲门。我们行得正坐得端,怕什么妖怪。我看是某些人心里有鬼,自己心虚了吧!”
光头男面色一僵,最后骂骂咧咧地走掉了。
此时,任莲盈终于明白,自己之前是太冲动,自乱阵脚。瞧瞧人家老警察啊,三下五去二就将人拿捏得妥妥当当。唉,冲动果然是魔鬼!
不过,任莲盈还是觉得不对劲儿,便立即跟光头男飘了出去。光头男还自己开了车来,上车后就狠抽了几口烟,在女人们担忧害怕的询问中一阵冷滞的沉默。
“强子哥,你看现在怎么办啊?”
“就是啊,你不是答应玲儿家人要尽快将骨灰送回去吗?这要送不回去,那五十万的尾款”
五十万?!陈玲儿只是个酒吧女,一个月都赚不到一万块,要是家人能拿五十万请托人收敛尸骨的话,还需要干那种不体面的工作吗?!这群人一大早就跑来警察局要火化尸体,果真是“无利不起早”啊!必藏祸心。
光头男立马喝断了酒吧女的啰嗦,“今儿被那个小丫头一闹,警察都开始怀疑我们了,这事儿先按下不提。大不了把钱都退回去!总之,这种事情,捞不到没关系,可别惹得咱们都是一身腥。”
另一个明显胆儿小的酒吧女哆嗦起来,“强子哥,之前那股怪风会不会是玲儿她怨死的魂在跟我们抗议啊?你说,玲儿死得那么惨,听说内脏都被人挖光了,那尸检员都吓得不行,说是她死的表情非常痛苦,可能是被活着生生地挖掉”
“闭嘴!你还想不要过日子了。这件事儿,咱们就当从来不知道,就当是”光头哥也说得声音直打哆嗦,抽烟的动作更猛更狠,“就当是咱真好心实意地想要帮忙收敛玲儿的尸首,咱哪知道那么多啊!只是不想她死得那么惨,还一直爆露在外人的刀子解剖下,你咱不想想,万一是玲儿的阴魂也不想自己死后,又继续被人划来划去的,才会出了那股子歪风”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光头男为了散烟味儿把车窗打开了一面,没想到突然就被一泼水拍上脸,还带着路边阴沟里的臭水味儿,接着,阴井里的脏水,垃圾筒里的脏水,还有刚好路过的洒水车里的水,全朝他们车上兜来,同时不知怎么的,伴着一股怪风吹过来,汽车发出轰轰声,车灯也开始乱闪,喇叭也被按响了。
车上三人顿时吓得哇哇直叫,开了车门就逃了下来,但逃下来还是被脏水污渍泼了一头一脸。甚至吓得又跑回了警察局,直叫“有妖怪”!
然而,等警察们出来看情况时,只看到汽车上一片污水烂泥断树枝儿,就没有什么了。然后旁人都说是他们运气不好,被洒水车洗礼了,没人相信他们说的什么歪风,只道他们是不是真做了什么亏心事儿。
光头强子哥心头可虚怕了,最后吓得不敢开自己车,带着两女打了个出租离开了。
那时候,老警察看着离开的三人,便去找了案件负责人报告了此事,提出意见,“我看这三人似乎真有些问题,不若暗中派人监视看看?”
那时候,撒了一顿气儿的任莲盈终于觉得心情舒畅了不少,尾随着三人一路飘向城中南河区的酒吧一条街。
然,任莲盈还没有发现强子哥的异动时,却在行经酒吧街的一家豪华夜总门口,又见行色匆匆的父亲走了进去,她跟着父亲一路进了层层关卡似的房间,见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