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热,脸上绯红一片,她艰难道:“去救映月……”
孟桓唤了随从前去,随着孟桓而来的一位官员,上前来一看,慌道:“杜姑娘这是中了那淫贼的媚药,必须得跟男子交欢才能解。”
孟桓眉头一紧,抱了杜容兮上马。径直离开。
*
床榻上,孟桓极尽温柔,小心翼翼的,生怕碰到了杜容兮肩颈的伤口。
而杜容兮却反之,因着药性霸道。她忍耐了那许久,一旦松懈下来,便彻底的失去了理智。
要了一次又一次。
杜容兮本就是性格坚韧要强的女子,在床事上,也不例外。
二人缠绵至天亮。杜容兮的药性退了,激情也退了,才瘫软的躺在床榻上连动都懒得动。
杜容兮肩颈处的伤口又裂开,孟桓给她擦药包扎后,也陪着她在床榻上躺着。与她说:“那淫贼叫方天笑,在这一代为恶已有半年多,他功夫好,又狡猾,官府一直未能找到他。这处不少名门闺秀被他糟蹋了。”
才说了完,他发现杜容兮已经沉稳的睡着,她脸上的潮红褪下,额头上仍有细密的汗珠,孟桓拿了帕子轻柔的给她擦了汗珠,才悄声的下榻。
穿戴整齐,出了屋子。
外面,几位大人已经等了一宿了。
“映月姑娘救下了,那淫贼逃了。”一位大人道,脸色晦暗的很。
孟桓大约猜到了些什么,问:“映月怎么样?”
那位大人如实将情况说明。
他们赶到的时候,方天笑正与映月在床榻上翻云覆雨,他们刚闯进去,方天笑就一裹衣裳,从窗户飞了出去,逃了,只留下映月一人。
那片林子虽不是十分大,可杜容兮中了药,浑身无力,跑出林子花了一炷香多的时间。映月也是中了药的,再有功夫在身。也难以抵抗方天笑许久。
杜容兮知道这事后,心里十分内疚,分明映月就在隔壁的房间,她却不敢迈进去看。
“她中了药,终究是要与男子交欢才能解。她去那处,本就是接了赏金任务而去,并非是为救你。”孟桓劝慰杜容兮。
他说的都有理,可杜容兮就是过不了自己心里那一关。
映月那个女子,她有傲性,这事定对她打击很大。
杜容兮见她一人在房中呆了许久都未出来。
终于,映月从房中出来,她打开门看到杜容兮担忧的神色,故意笑了笑,道:“我没事。我们江湖中人,将生死看得淡,这些事看得更淡。”
说完,双手像是无处安放一般,紧握了握。
杜容兮还是看到她眼角残留着的泪痕。
孟桓要急着赶回京城,杜容兮不愿映月一人继续在江湖中流浪,再来,映月也是救了她,是她的恩人,便要映月与他们一同回京城。
马车进了京城,径直往宫里去。
孟桓换了龙袍穿上,于大殿内召见群臣,说江南大水一事。
映月震惊在原地,她才知孟桓竟然是天子,杜容兮的身份也不简单。
映月留在了宫中,孟桓将她尊为贵客,无需遵从宫中礼仪,遇天子不必下跪。
杜容昊去了江南,便将喜宝留在了西郊园林里由宫人照看,杜容兮去西郊园林接喜宝回宫中。她到的时候,孟旭正在西郊园林里陪着喜宝玩耍。
喜宝撞入杜容兮的怀中,高兴的喊着“姑姑”,孟旭摘下蒙在眼前的黑巾,露出一丝舒心的笑容:“你从江南回来了。”
他扔下黑巾后,道:“那我可以离开京城了,烦你与皇上说一句。”
说完,就出了西郊园林。
骑马直接往城门口奔去。
西郊的宫人与杜容兮说:“那天,旭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