训她啊!
可偏偏,孟桓就敢了。
她非但没有讨厌他,反而还因此爱上了他,一发不可收拾。
那时,她十三岁。
她记得那时先帝年迈,身体不好,托不了几年了,孟桓来丞相府里,大约是想让父亲帮他。但是,父亲拒绝了。
……
如今一晃眼,都过去八年了。
床榻上的孟桓仍旧没有半点醒来的迹象。
夜里,杜容兮不过打了个盹,闻尚书就闯进了德章宫里来,杜容兮见到他时,顿显怒色:“你们都是怎么当值的?”
却没有宫人回应她,闻尚书一路往前来,杜容兮心里有了几分慌意,若是打斗,她定然不敌闻尚书。
“臣见过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在距离杜容兮还有六七步远的时候,闻尚书突然跪下。
“平身吧。”孟桓的声音响起。
杜容兮回身一看,孟桓正站在她身后,仅穿着一身明黄锦缎的里衣,脸色苍白。
杜容兮的呆在那儿,默默的退开。
孟桓平静的道:“闻尚书半夜里闯进德章宫里来,所谓何事?”
“臣惦念皇上的龙体,夜不能寐,如今见着皇上并无大碍,臣心安慰。”闻尚书恭敬的道。
“既如此,你退下吧。”
“是。”
闻尚书退了下去。
许久后,杜容兮才醒神过来,看着孟桓,眼里带了一丝惊喜:“你醒了?”
“嗯。”孟桓点头,于桌前坐下,倒了杯茶喝,“与我下盘棋?”
“时辰不早了。”杜容兮打了个哈欠。
孟桓垂眉,捏着棋子落了几个子,问道:“你不想问朕为什么醒了?”
“不重要,只要你醒了就好。”杜容兮回道。她本就聪明玲珑。此刻也明白过来沈时宜所说的没事,孟桓既然早知道闻尚书的阴谋,又怎么还会中了闻尚书的圈套。他只是在装病诈闻尚书罢了。
第二日,孟桓还是同杜容兮说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他诈闻尚书,已经拿下他的罪证,并且查明白他的底细。
闻尚书为兵部尚书多年,他手上的兵马并不少,兵部里提拔出来的武将与他关系匪浅,最紧要的是,他能调动的兵马,都在京城里。大内侍卫里。应该有他的人,宫中他定然也安插了不少的暗桩,不然,他怎么能够那么容易进了德章宫。
“他在京郊的人马,此时不除,也定要监控起来,让他们举步维艰。”杜容兮与孟桓提醒道。
“此事,朕已经派人去办了。”孟桓神秘的与杜容兮道。
随即,二人出了宫,去了京郊那儿,就见有官府的人在驱赶那些“乞丐”。
“本官给你们一日的时间。立即离开京城,否则,明日本官就拿了你们,往皇上那儿上奏说你们是一群叛贼,到时候皇上一怒,那可就要灭你们九族!”
官兵数百人,将那一块地全都围了起来。
那为首的官员话落下,就喊了官兵将手里的火把扔向那些草棚,顿时大火蹿起,火势迅猛展开,那些“乞丐”顿时四处跑开。
“这是?”杜容兮不解的问孟桓。
“上柱国大将军手底下的一个官。这块地空着,他便私自圈了这块地。这种现象在朝中并不少见,闻尚书也怀疑不到朕的头上。”孟桓解释道。
“那山上呢?”杜容兮又问。
“既然这块地被官家占了,山里藏着人,怎么会发现不了?到时这官员往上一奏,说山里藏着山匪,派出兵马来剿灭,如此他还立了一功。眼下代理朝政的可是上柱国大将军,闻尚书只能认栽。”
孟桓这一番安排,京郊这一块儿能解决得干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