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屋里洗了个凉水澡,然后把门窗关严,挪开放在北墙边的屏风,在那里挂有青囊宗的祖师郭璞的肖像,沈鸿刚搬来一张桌案,摆放好香炉,一只手拿出三支大号檀香,另一只手在空中摇晃三下,搅动屋内的阴阳之气,在两个气团相互撞击的时候,“砰”的一声响,就在他的食指指尖处,出现一团小火焰,把檀香点燃。
礼拜三下,沈鸿刚将檀香插入香炉内,然后找出爷爷留下的朱砂笔与黄表纸,在桌案上放好黄表纸后,他这才深吸一口气,身子下沉,双膝弯曲,脚踏在北斗七星中贪狼星与巨门星两颗吉星的方位上,然后现出天瞳眼,那目光盯在黄表纸上子,一切准备工作就绪,沈洪刚这才用右手拿起朱砂笔,在黄表纸上一挥,一道金色的光芒便落在纸上,刷刷点点,就在檀香的香气缭绕中,在黄表纸上画起了符箓。
檀香燃尽的时候,这道凶煞冲犯主宅的符镇也花完了,沈鸿刚擦了一下额头上的汗水,心里说,没有想到画这神符这么耗费精力,以后这符呀,可不能随便给人画了。
沈鸿刚把符镇折叠起来收好,把屋里回归成原样,这才把门窗打开,散掉屋内的香气后,这才重新洗澡,然后睡觉。
贺老六家的房子墙体正式砌筑了。
王好功与朱先颂各拿一个房角,然后两头放线,李元军与杜繁生夹在中间,沈鸿刚则是当起了小工,帮着运砖拌水泥。
杜繁生第一次砌墙,对有些墙体的尺寸并不了解,他所在的位置正好是房门的位置,需要事先预留一道门口,于是他拿着瓦刀问朱先颂道:“朱师傅,这个门口留多大?”
“这个还用问吗?这都是死尺寸,别人家留多大,他们家留多大!”这个问题回答的,等于没说,杜繁生对于别人家的尺寸,当然也是不知道。
“到我这里,就没有死尺寸了。”沈鸿刚从工具袋里拿出了鲁班尺,走到了杜繁生跟前。
“小沈,难道你又要拿出风水那一套来唬人吗c这可是封建迷信!”鲁班尺做什么用的,朱先颂当然知道。
“迷信不迷信的,我不管,我就像把我手里的房子造好,就像我爷爷那样!”
“真不愧是你爷爷的好孙子,你可知道你爷爷是怎么死的吗?”哪壶不开提哪壶,朱先颂的用心,沈鸿刚当然知道。
“朱师傅,你不用跟我犟,现在信风水的人多着呢,你不信,可有人信!我爷爷死,就是因为某一个人信奉风水,而爷爷没有满足那个人的愿望,仅此而已。但是爷爷的事,我搁在心里呢!”
贺老六走了过来,见到沈鸿刚手里的那把鲁班尺,顿时眼睛一亮说:“小沈师傅,这回你手里有这个宝贝,可要把我家的所有窗户门都给我赶星,一定要吉星。”
鲁班尺的尺寸为一尺四寸四分分八份,上面写着一些吉星与凶星的名字,所谓的赶星,就是按照尺上所标注的吉星的尺寸去留门口与窗户口,但是吉星上也是细分的,可以根据个人需要及所在位置的客观条件,灵活运用这个尺寸,所以就不存在死尺寸一说。
沈鸿刚当着贺老六的面,把鲁班尺放在地面上,找出吉星所在,又按照贺老六说的想他有儿子那天能读书的要求,找出了天财星中主学的位置,于是,门的尺寸便被定了下来。
干完一天活,沈鸿刚起着摩托车,来到了县医院。推开病房的门,他看到一个年纪在二十六七岁的女孩坐在床边跟妈妈说话呢,这个女孩,沈鸿刚认识,她就是自己姐夫的妹妹王珊。
“王珊姐来了!”
“鸿刚,才做完活呀!”王珊也站起身跟沈鸿刚打招呼。
“珊姐,你怎么有时间过来呀?”
“你忘了?我就在这县城里上班呀!”
“去,洗脸洗手去!赶紧吃饭!”古娟心疼儿子,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