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医院门口,沈鸿刚对赫连雪刚说:“你怎么来的,要不我帮你打车吧!”
“打车?什么时候变得那么有钱了?”赫连雪刚的话里有些揶揄的味道。
“我没有钱,我现在正打算找个富婆我呢!但是给你打车的钱,还是有的。”
“那你就找个有钱的富婆,再跟我见面的时候,请我坐飞机如何。”
“说定了,我就用我卖身的钱,请你坐飞机。”
“切!拉倒吧!哪个富婆瞎了眼能看上你。不过,既然哥哥有这个需求,我这个当妹妹也不能这样看着你吃瘪不是,不如这样,妹妹我就牺牲一回,将你了,你开个价钱!”
“不是要我,你是让我卖身还债呀!那好,我就卖给你,不过,你的供我吃饱,我除了吃饭,可是啥活不会干!”
“能吃饭就行。”赫连雪刚说到这里,冷不丁的在沈鸿刚的脸上亲了一口,然后红着脸跑开,边跑边说:“大哥,我给你下定钱了,你可不能再让别人了!”
这就是定钱?沈鸿刚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被女孩子亲过,尽管只是亲了一下脸,但是那股滋味,还是值得他回味的。
一声轿车的鸣笛,让沈鸿刚清醒过来,一辆银灰色的宝马越野车出现在他的面前,车窗摇下来,赫连雪刚那娇艳的脸探出车窗外,冲他说了一句“傻样”,然后又是一个飞吻,这才一脚油门,宝马车就在沈鸿刚的面前窜了出去。
“赫连雪!我在这里等你,等你我!”沈鸿刚冲着宝马车的背影大声喊。
三天后,跟沈卫一起建民房的朱先颂来到了病房看望沈卫。
在病房里,沈卫询问了民房进展的情况,朱先颂说,这家今天下午就完工了,明天正好去贺庄的贺老六家,上回我们不是把基础码完了吗?这回明天去了就可以砌墙了!朱先颂又说,你这样子,看来几个月不能干活了,我们用不用再找一个人来呀?
沈卫躺在那里没有言语,想了一会说:“现在鸿刚没有事,就让他先过去顶一阵子。鸿刚,你明天就上贺老六家去,暂时代替我领大家干活,有不懂的地方,就问问朱师傅。老朱呀,鸿刚就交给你了,你一定要替我把好舵呀。”
这个朱先颂,五十没到的年纪,在泥瓦工这个行业里,也是跌爬滚打将近三十年了,从民房到楼房都干过,由于今年他所在的那个包工头的楼房活没有下来,他这才领着几个人加入了沈卫的小建筑队,挣起了他看不起的日工。
他今天到这里来其实另有目的的,他知道沈卫摔成这样,没有半年的时间不能痊愈,他今天到这里来的目的就是要跟沈卫摊牌,这个小建筑队他要接收,而沈卫置办的那些卡櫈等建筑用具,他也将全部买下来。没想到他还没等把想法说出来,沈卫却让沈鸿刚这个毛头小子来接班,你说,让他如何不郁闷。
但是,他还是想把话说清楚,他说:“让沈鸿刚干活是可以的,但是这些人不能没有头的。沈师傅,你看这样行不行,这个建筑队暂时由我来管理,你的那些东西,租给我也行,卖给我也行。”
沈卫听到他这么一说,当然明白他的意思,就装作不懂的样子说:“这活还是我包的,我是让鸿刚照看一下的,朱师傅认为鸿刚干活不行,你要是看到谁手好,那就再找来一位师傅。鸿刚,我把这些人就交给你了,像是讲活,搞预算这些东西,有搞不懂的地方,就向朱师傅请教一下。”
朱先颂要篡权,沈卫当然不会让。现在他这个小建筑队的名声在三里五村那是小有名气的,这个建筑队就是他的心血一样,他岂能轻易放弃。
话说到这个份上,再也没有说下去的必要了,那朱先颂用鼻子哼了一声,用眼睛瞥了沈鸿刚一眼,没有吱声,转身就走出了病房。
“爸,你放心,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