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一定只有黄金,我的意思是咱别把钱放在银行,不如拿来买铺子”
“咱家不刚兑了铺子吗?还要铺子干啥?”余妈不由问道。
“妈,你这就不知道了,我跟你说啊,我同学家就有三个门铺,两处房子,他们家是最早在城里买的,那时才一千多点一平,现在已经涨到了四千多了,而且这些年房子和铺子一直是出租的,每年光租金都花不完,最近又在学校附近又买了一处,一家人生活别提多舒服了。
我说别人家的爸妈可能不明白,那就拿咱家来打比方,老爸已经兑了一间铺面,手里还有九万块钱,可是这九万块存银行里,就算存死期,那点利息一年撑死也就几百块钱,就存十年,也就几千块,但是如果,咱把家里这处房子卖了,卖五万,然后加银行里的九万,这是十四万块钱,留两万爸你做生意,还剩十二万,咱可以在镇上找两处地角不错的,平数小点的铺面再盘下来。
这样,咱家就有了三个铺面,一个留着自己用,另外两个可以招租,镇上一个月铺子租多少我不知道,但最少不会低于三百吧,那一年一间铺子就是三千多的收入,再加另一间,一年是七千块啊,爸,妈,七千块啊,你们一年要拼死拼活的才能赚到这个数,可是咱只要再盘两间铺面,轻轻松松就拿到了,我的学费,家里的基本的生活费,都解决了。
更何况,老爸还做生意呢,生意赚的那都是格外收入,就算退一步,生意不太好,那咱也没有风险,顶多是两万块赔了么,咱也照样能吃吃喝喝,饿不着。”
余眉这话说的由浅入深,得益都摆在那了,进路退路都妥妥当当,半点风险都没有,谁都能听的明明白白的,这个时候,农村人都还只是保守,只是观念束缚没有想到,但并不代表笨。
她这么一说,两人饭也不吃了,酒也不喝了,都在那寻思发愣。
接着余眉趁热打铁的放低声音,真着片真心实意道:“爸,妈,我真的不想你们这么累,起早贪黑风吹日晒,我看着都心疼啊,咱家现在有钱了,你们也该歇一歇享享福了,咱把这处旧房子卖了,一家人搬到镇上,到时爸开着铺子做点买卖,妈你可以帮爸看店,也不耽误带弟弟,还轻闲,什么心都不用操,我也能安心的念书。
而且妈”余眉看向余妈,如压到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她道:“妈,你也知道,这次爸想兑铺子家里头不少亲戚都在看笑话,不借钱我们也不怪人家,但背后说三道四的话真挺让人心寒的,不就是因为咱家穷,看不起人吗。小姨因为莫虚有的事理直气壮的来骂我,连问都不问清楚,仗的是什么,不就是因为咱过的比不上人家,低三下四的上门求人家,人家腰杆子硬么。
都说人争一口气,佛争一柱香,怎么也得过的好给她们看看,所以妈,咱家就要搬到镇上,手里头再有三间铺子,每个月钱不断,爱吃啥吃啥,爱买啥买啥,妈,你想想,那是多有面子的事,说出来要多少人羡慕,小姨还敢给你脸色看吗?她就算给,也要想想么,就永远也求不到咱吗?”
余妈简直是被余眉说的心花怒放,攻心攻得摇摇欲坠,已经完全沉浸在余眉给她设定好的扬眉吐气的场景中,不可自拔,本来是最不答应花钱的,现在不由被余眉洗脑成功:“他爸,你看,闺女说的还挺有道理的”
余爸还在犹豫,余眉却直接一针见血道:“爸,现在盖房子的人工费都涨了,材料都涨一倍了,房子越来越贵,铺子租金越来越高,等将来升了值,再转手卖了,给弟弟买间好点的婚房,啥都出来了,还有啥可想的”
余爸一听,最后一点顾虑也没了,顿时咬牙:“好,卖房,搬镇上去!”
这主意一定,顿时合家欢喜,余眉松了气,总算劝成了,没白浪费口舌,老妈也激动的吧唧亲了口儿子脸蛋,引得小弟笑得嘎嘎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