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先生搭把手把夏小姐抱进浴室,我来照顾她,我来。”
靳一城黑着脸抱夏晚进去浴室,还得在外面等着,洗完还得再抱出来,夏晚这会儿是一点儿也不能使力的。
浴室里夏晚小声开口,“赵医生。”
“嗯?”医生在给她绑头发。
“我这脚只三十天就会好吗,能不能再久一点!”
医生表情僵住,还有人希望自己病痛久一点的!
“30天只是一般情况,具体情况要看你自身的恢复能力。”
“哦——”夏晚点头,她这一伤就算是在靳一城这儿住下了。
靳一城这会儿依在窗台边抽烟,沉沉青烟一圈一圈弥散在空气里,眉头蹙着,医生说得那么严重,他不忍心赶她走了,可这样待着,着实‘危险’,头疼。
浴室滑门开了,医生出来,“靳先生,麻烦你,夏小姐洗好澡了。”
靳一城灭了烟,抬脚进去,夏晚只围了一条浴巾,单脚扶着墙壁站着摇摇晃晃支撑不住,他没有迟疑的时间,过去倾身抱起她,她身上清爽的气息带着玫瑰沐浴露的馨香直往他鼻息钻,头发松松挽着,几颗水珠缀在鼻尖俏皮惹人。她微凉的体温隔着他衬衫传过来,莫名的产生一种很奇异的感觉,如同隔靴搔痒般勾起人的欲念。
夏晚明显感觉他身子绷紧,不禁笑起来。
靳一城身子绷得更紧了,坚实的肌肉都垒起来,胸口微微起伏,放她床上就转身出去。
医生拿了针灸过来,“靳先生怎么了?看脸色是哪里不舒服吗?”
夏晚笑笑,“嗯,可能是发sha一了!”
“那可得注意,正好我药箱里有退烧药,等会儿拿给他。”医生当成真话听了。
夏晚实在忍不住笑出来。
靳一城边往冰箱去边扯领口,其实领口的扣子已经都扯开,还是觉得口干舌燥,倒了满杯冰水,一口灌下,他觉得自己一定是低烧还没褪尽,等会要多吃几剂退烧药。
手机很突兀的响起,他看都没看接通,“喂。”
“靳总,您让我查的那家公司我已经查到了,那家公司的幕后老板是”李靖欲言又止。
“是许恒逸。”靳一城把玩手中的水晶杯淡淡开口。
“您怎么知道!”李靖有些惊度,他可是花了好大力气才查到。
“猜的。”靳一城说得云淡风轻,深深打击到李靖。
“您是不是怀疑许经理暗地注册公司接靳氏的项目是想掏空靳氏?”
靳一城弯唇,“你当是演电视剧,这么容易就能让他掏空了!”
“那?”
“许逸恒在股市上亏了上千万,如果我猜得不错的话,他是想用接项目的钱来填公司亏空!”
李靖大惊,“挪用公款很严重的,要不要报警!”
“不用声张,我倒是想看看他能玩出什么花样!“靳一城慢条斯理的声音听得人心尖一颤,对于算计他的人他从来都是不会手软的!
李靖自问佩服的人不多,但对靳一城他是佩服得五体投地,公司那群董事哪个是善茬,都憋足了劲给他使绊子,结果呢,靳b一ss恩威并用,这才多长时间全被收拾得服服贴贴,许恒逸用的那些旁门左道真是不够靳一城瞧的。
只是,这人呐毕竟是人,他不是神,是人就会有弱点,靳一城的弱点就是夏晚,俗话明枪易躲暗箭难防。
医生替夏晚止住疼就回去了,明天再来,靳一城也不喜欢他的私人地方有外人。
夜很深了,夏晚睡不着躺在床上静听门外的脚步声,沉且稳在门口停下。门外人看不见门里人的期待,门里人也看不见门外人的克制,明明只有一门之隔却像隔着无法逾越的鸿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