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吧,我去翻翻书籍,看看可有医治你的法子——对了,你练成第十重这件事,休要给外人知道。”
殷霜应下,见苏白芙并没有要再开口的意思,自己留在这里也不知道做什么,便转出门去了。
甫一出门,就看见一个雪白的影子直奔她而来,殷霜定睛一看,原来是她的素日。这匹白马两年间也长大了不少,已经是成年马的样子了。它一头雪白的长鬃随风舞起,显得威风凛凛。素日奔到殷霜旁边便站住了,用脑袋敲了敲她的脸,长长的马睫毛弄得她痒痒的。
“你还认得我呀!”殷霜叹道,抚了抚马儿的面颊。
紧接着便有个气喘吁吁的人影追了上来,一看那马儿停在了殷霜旁边,长吁了口气,支着膝盖连呼带喘:
“可可停下来了,殷师妹,这马刚才咬断绳子就跑了,根本就追不上,还好你把它拦下来了。对了,马鞍都给你配好了,可是那马不让我碰,一直戴不上,还得劳烦你亲自动下手。”
殷霜点点头,顺手捋了捋马鬃,刚捋了两把,那马又不让碰了,打个响鼻,不满地甩甩头。
“哟呵,只许你碰我,不许我碰你啊?这般霸道!”殷霜又气又笑地拍了下马背。那马生气,抬起后腿就朝殷霜愤愤地踢了一脚,殷霜一侧身,它踢了个空。
“走罢,既然你认了我,就帮帮忙,别和我耍了。”殷霜指着马鼻子说道。
素日倒像是听懂了,虽然还是一脸的趾高气扬,不过还是乖乖地跟着殷霜向马厩走去。
“以后别用绳子拴它,将它放到草场去。”
“不行啊,最近草场里有些未煽的种公马正发情,天天追着它跑,我怕给欺负了。”
殷霜斜着眼看看那马,笑道:“你就按我说的做,出事我担着,我倒要看看谁敢欺负我家素日,来一个打一个,是吧,素日?”
素日打了个响鼻,表示赞同。
马厩弟子干咽了一口,天呀,这是马神吧,性子和人竟然差不多,就差不能开口说话了。
在马厩弟子的指导下,殷霜给素日打了铁掌,又上好了马鞍和缰绳,想了想又摘了下来。
“用的时候再戴吧,要不它难受。”
马厩弟子当然随便她,见她没什么别的问题,便去招待刚进来的三位弟子了。
素日似乎不大习惯铁掌,一直在跺脚。
三位弟子飘飘忽忽的声音便传了过来:
“师兄,听说了么,下个月的桔子峰大会,非笑师叔上台。”
“什么?一向不都是掌门亲自上台么?”
“这你还不明白,看来咱们要换掌门了,掌门人这是让非笑师叔先去打个名号,然后顺理成章将位子传了。”
“为什么要传?掌门人还硬朗啊!”
“再硬朗也年过七旬啦!非笑师叔正值壮年,虽然比掌门少练了二十几年功,但依我看,他功夫应该不会比掌门差。前途不可限量啊!”
殷霜鬼魅一般地走了过来,忽地开口,将三位师兄弟吓了一跳:
“你们说的桔子峰大会是什么?”
几个师兄弟一看是殷霜,连忙拱手施礼,最年长的一个道:
“殷师妹久居室内,可能有所不知,桔子峰大会便是江湖论剑会,五年一度。封国所有的江湖豪杰都会赶来观看,但每个门派只能出一人上场。每次大会,都会送出由铸剑名师孙畴夫妇打造的一柄好剑,今年的剑叫煞天,据说是他们这辈子最满意的作品了——他们还从来没说过这话。”
“那我可以去么?”
那师兄抱歉一笑:“师妹今年还没满十八吧?”
“下个月便刚好满了。”
“那那也不能去,上次门派内比试是鹰旗得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