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总算笑了。”看着陆依萍脸上的笑容,何书桓微笑着说道。
陆依萍愣了下,“你刚才是故意在逗我笑吗?”
何书桓眨了眨眼睛,“从刚才见到你开始,你就一直很不开心的样子,所以我就只好使劲浑身解数,想让你露出笑容。”
何书桓是个长相颇为英俊的青年,他的脸部线条略有些柔和,深栗色的眼中似乎时刻都蕴藏着笑意。他的眼窝有些深,每当他注视着一个人的时候,总是显得十分专注,以至于会让人产生一种他似乎正十分深情地注视着你的错觉。
而当他用这样专注的眼神看着陆依萍,唇角带笑地对她道,“明明是个那么漂亮的女孩子,还是笑容最适合你”的时候,连一向习惯了自我防备的陆依萍,都忍不住被他那充满善意和温暖的话给撞得怦然心动,一时间忍不住有些失神起来。
直到身后陆续走出音乐系的学生,对着他们两个指指点点的时候,陆依萍才猛然反应过来他们两个现在所在的地方,正是人来人往的教学楼前。
赶忙把何书桓叫到教学楼人迹罕至的一角,已经平复了些思绪的陆依萍对何书桓伸出手,“你不是说是来给我送表的吗?怎么刚才说了那么多乱七八糟的,就是没有见到我的表?”
何书桓这才笑着把手表从衣服兜里掏出来,放在陆依萍的手心,对她道:“这块表我在见到你的第二天就送去修了,直到昨天才修好,里面的齿轮已经全部润滑处理过,所以即使浸过水,也不用担心生锈的问题。”
陆依萍仔细端详着手中又重新走起来的手表,上面的玻璃外壳也被擦得不染纤尘,看上去就像新的一样。
看着陆依萍无比珍视的样子,再一想到她那天发现表不见时几乎快要哭出来的模样,何书桓终于忍不住心底的好奇,问她:“这块表对你很重要?”
陆依萍心情正好,便十分痛快地点了点头,“这是我妈妈送给我的生日礼物,对妈妈和我来说有着十分重要的回忆。”
说到这,陆依萍对何书桓这么丝毫不求回报地帮她,倒是感到十分感激。
“真的太谢谢你了。”小心翼翼地把手表戴回手腕后,陆依萍终于抬起头,对何书桓笑了笑,有些不好意思地道。
何书桓有些打趣地看着她,“只这么一句话,就结束了吗?”
陆依萍挑了挑眉,“那你还想怎么样?”
何书桓脸上的笑意不禁更深了几分,“古人都说,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不过呢,我可是一个施恩不图报的好人,所以,你只要回答我一个问题就可以了。”
陆依萍有些好奇地看着他,“我能为你解答什么问题?”
真认真算起来,她和何书桓这也才是第二次见面吧?
就听何书桓道:“实际上,从我上次见到你,听到你的名字开始,心底就一直有个疑问。我也试图去从别人那了解你的事情,但是,并没有成功。”
说到这里,何书桓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其实我是想知道,你到底是不是陆家的女儿?”
一听何书桓提起陆家,陆依萍脸上的笑意顿时迅速收敛一空,反而警惕地凝视着他,“什么陆家,哪个陆家?你怎么会知道我和陆家有关系?你到底是什么人?!”
何书桓完全没想到仅仅是这样一个在他看来无比简单的问题,竟然会让陆依萍有这么大的反应,而且,那天如萍的反应也很不对劲。
想到这里,在陆依萍的逼视下,他终于还是斟酌着道:“实际上,在那天听到你的名字的时候,我就在想,你会不会和陆家有什么关系再次自我介绍一下,我是申报的记者何书桓,同时也是陆尓豪的同事,陆如萍的朋友。”
“陆尓豪?陆如萍?”从何书桓口中听到这两个熟悉的名字,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