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遇安真的c真的下定决心——不管了!
因为敏儿多嘴说错了话,他把王府大半的人都得罪了,不知结下多少仇怨,尤其是那位凶神恶煞女汉子,也许已经开始琢磨该怎么收拾自己呢。
回到屋里,乔遇安垫高枕头,放松身心地躺了下去。
他是乔遇安,他不是安然,即便是,身份地位和敏儿相比也是半斤八两。躺在床上回想起来,管家那一副嘴脸恭敬有加,行事态度多多少少都带有疏离轻视的成份。比如说,女汉子口口声声骂他婊/子的时候,在场所有人听得理所当然,其中包括了那德高望重的老家伙。
还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对,当过一天的婊/子,一辈子都是婊/子。
乔遇安爬起来,给自己倒一杯水,仰头灌下。
过了好一会,他躺回床上又爬起来,吹灭蜡烛。
漫漫长夜,没有了睡在外屋c召之即来挥之则去的那人,格外的空寂冷清。
“妈的!”不记得第多少次翻身之后,乔遇安一个鲤鱼挺身弹起来,爆了粗话。
他打自己一个嘴巴,又用手揉揉面颊,掀开被子。
乔遇安匆匆穿上鞋子,推门出屋,一路朝着书房的方向小跑。
等他上气不接下气的跑到书房外面,又听下人说王爷刚走不久,看方向,是去找新进府的歌姬去了。没办法,他只能伸长舌头拼命喘气,累死累活也得继续追下去。
早有耳闻那歌姬是异国人,金发碧眼,皮肤白嫩得像水豆腐,六王爷当宝贝般掖着藏着,不轻易让人瞧见,生怕看看会少了一块肉似的。于是乔遇安抱着三分好奇,七分焦躁的心情,翻墙闯入了小院,还没有进门,就听到一阵阵淫/声浪/语。
那下流的话一句接一句,那呻/吟一浪又一浪,大有滔滔不绝三千里之势。
都快出人命了,乔遇安见不得这对奸夫淫/妇快活,直接踹门,扯开嗓子嘶吼:“王爷啊!不得了啦!你姑奶奶要嗝屁啦!”
厢房里烛火微暖,春/色无边。
这会儿,六王爷床也上了,裤子也脱了,正要提枪上阵大显雄风之际,突然传来的一把天外魔音,让他心惊肉跳,腿软地栽倒在歌姬身上。六王爷压着肥臀丰乳,却顾不得身下白雪无暇的美色,忙问:“你说什么?太后她老人家怎么了?”
平日六王爷总是戏称自己的娘,也就是太后叫姑奶奶,可是乔遇安也有听过他这样逗弄女汉子,方才情急之下便说了出口。到了这种时候,他只能将错就错:“王爷,你姑奶奶说她不活了,要一头撞死在祖宗的牌位前!”
反正刚才女汉子急了,确实有这样说过
六王爷听后,一柱擎天的男/根立马蔫了,提上裤子:“真有此事?”
乔遇安猛点头,无论如何,先把六王爷忽悠到祠堂再说。
六王爷确实差点着了他的道,结果步出厢房,冷风一吹,就觉出不对劲来了。
他一把将乔遇安揪了过来,盯着对方的眼睛问:“你说的姑奶奶可是太后?没道理,她老人家真要有个什么事,哪轮到你在本王面前大呼小叫?”
乔遇安心知穿帮了,尽力装出自然的表情:“啊?王爷,我说的是二夫人。”
“那刚刚本王问你太后怎么了,你又不解释清楚?”
“对不起,那会我顾着欣赏王爷的雄姿,一时没有听明白”
六王爷起脚就踢,把乔遇安踢得五体投地:“贱人,你敢坏我好事!”
你才是贱人,你全家都是贱人!乔遇安心底一个反应,面上又是另一个反应:“不敢,不敢啊,王爷,你要去哪里?你不管二夫人死活了?”
“叫那女人死远点,还有你,把自己弄干净到寝宫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