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没有抗生素和消炎药,乔遇安的伤口发炎了,连带着发起高烧,背上像有根烧红的铁棍,一下下不间断烙着他。浑浑噩噩的时候,乔遇安做了一个梦,梦见自己脚不着地的飘荡着,最后飘入一个美人的怀抱里。两人情意绵绵的抱在一起交换口水,画面越来越儿童不宜,乔遇安一个翻身,想把对方压在身下好好疼爱,结果反倒把自己生生给痛醒了!
他睁开烧得通红的眼睛,看见真有个美人近在眼前,顿时心花怒放。
美人长得真是美,看那脸蛋多俊俏,手里还捧着一本书,专注看书的模样别提多儒雅斯文了。乔遇安看得鼻管发痒,用手撸了撸,牵动了背上的伤口,闷哼一声。
美人放下书本,靠近床边关切地问:“醒了?伤口是不是很疼?忍一忍吧,这也是没办法的事。”
乔遇安感觉到仿似有一阵春风拂面,美人的声音和气质相像,温润清亮,听得他心里一万个舒坦。为了更进一步接近美人,乔遇安不惜刷新下限,紧抓住对方的手:“爹爹,我疼”
美人以为他烧糊涂了,没有把手抽回去,而是用另一只手探探体温,又顺手摸摸他脑袋:“真可怜。我不是你爹爹,我是府里的医师,名叫南宫清,你可以叫我阿清。听得到我说话吗?”
南宫清,南宫清乔遇安默念了几遍,美人连名字都那么好听。
他伸长了双手,眼含泪光:“爹爹,疼,抱抱。”
南宫清满脸无奈,一下下摸着乔遇安的头发,当作安抚。
乔遇安抓紧机会,辗转蹭到美人的大腿上,搂住对方的腰,嗅着阵阵草药的清香,心满意足闭上眼睛。做完这些动作,乔遇安已经痛得直冒冷汗了,乖乖依偎着美人,一遍遍幻想着化身成禽兽。
稍晚时,美人给乔遇安喂了药,苦得他直吐舌头,叫嚷着:“爹爹,亲亲。”
美人端起药碗,转身就出门去了,计划失败。
吃豆腐尚未成功,乔同志还得再接再厉。天黑以后,他趴在枕头上,拽着美人的袖口晃来晃去:“爹爹,别走,我怕黑你从前都陪我一起睡的,别走了好不好?”
美人想走走不了,拉拉扯扯一阵,脱掉外衣把他抱在胸口,柔声说:“睡吧。”
乔遇安激动得在心里嗷嗷直叫,美人在怀呃,不对,在美人怀反正都差不多啦,这种历史性的关键时刻,他要是能睡得着,那他就不是男人!
后来乔遇安真的睡着了。
眼皮越来越重,在沉入黑暗之前,他一次次的强调,一定是那碗药惹的祸,一定是
又在床上躺了两天,乔遇安的伤势稳定了,烧也退了。
因为南宫清是大夫,乔遇安也不敢老在关公面前耍大刀,所以只好把智商调整到正常水平。
乔遇安不能装傻子揩油,干脆当花痴套近乎,因为南宫清已经超越了某位明星,成为他心目中新一代男神!在接下来养伤的日子里,他越看越觉得南宫清有千般好万般好,总是安安静静温温柔柔的,或者看书,或者捣鼓药材;被那双同样温柔清亮的眼睛凝视着,乔遇安整个人仿佛化成了一滩水,几乎要软化流动了。
南宫清对乔遇安相当宽厚,甚至算得上纵容,唯一美中不足的,总把他当成孩子。因为南宫清这个月刚好满二十八,比乔遇安整整大了一轮,所以没怎么把那些疯言疯语放在心上。
南宫清的屋里有一张画像,那是他的爱妻,原本两人鹣蝶情深幸福美满,只可惜红颜命薄,早两年随他周游列国时染上了瘟疫,从此天人永隔。
乔遇安挤出两滴马尿表达同情,暗地里拍手称快——好!死得好!
如此温柔似水的男人,娶什么老婆啊,应该搞基,应该被娶回家当媳妇儿!
又过了几日,乔遇安背上的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