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皇上挑眉,“你敢质疑朕?”
沈廷钧道:“不错!就是质疑了!若是玉儿这酒中无鬼,那皇上就准许臣喝喝看吧!”
“你------”皇上蹭的一下站了起来,“你------反了!”
“钧儿,不许胡闹!”元炫彩起身。
“孩子的事,让孩子自己解决!”沈瑸一把将元炫彩拽住。
太后老大不乐意道:“就这么点儿事,看看你们搞的剑拔弩张的。此事,哀家做主了。两个孩子,就换了喝吧!窠”
皇上一甩手,就将面前的酒杯扫了出去。
沈廷钧却不管他,定定的盯着玉烟,然后抬手去拿玉烟手中的酒杯。
玉烟紧抓着不放,叹了口气,道:“沈廷钧,你可知道这一举动意味着什么吗?”
沈廷钧道:“我说过,在我心中,你的命绝对比我的重要!”
玉烟松了手,同时从他的手中接过他那杯。“沈廷钧,你我虽未正式拜堂,但是拜堂之后的事却全都做了。”
沈廷钧的嘴角就抽动了一下,如此生死关头,她说起那夫妻之事好吗?
玉烟微微一笑,“所以,我们今天,就借着这御赐之酒,来个交杯酒吧!”
“好!”沈廷钧答得干脆。
于是,两人深情凝视,然后手臂交叉,同时仰头,喝光了杯中酒。
酒入肠,瞬间火辣辣。
“玉儿------”沈廷钧急切的开口。
玉烟却竖起食指到他的唇边,示意他不要说话。如此的迫不及待,是想要交代遗言吗?
“玉儿,你听我说!”沈廷钧一把抓住她的手,紧紧的攥在手心,“我已经安排好了!一旦我有个什么,韩松会带你出去。”
玉烟只是笑着看他,眼中布满血丝,一夜没睡,就是想着要替她死,然后安排她的出逃之路吗?
他是宁愿死,也不打算逆天的吗?
元炫彩就猛的挣脱了沈瑸的钳制,奔了过来,“钧儿,你觉得如何?”
玉烟冲着元炫彩一笑,朗声道:“殿下放心,只要玉烟活着,就会保他无事!”
玉烟说完就在众人的唏嘘声中爬上了台子,手里还紧紧的握着那个酒杯。
不知是谁惊喊了一句:“没有蝴蝶了!”
玉烟是上去了,但是蝴蝶却没有上去。
沈廷钧的心就在瞬间下沉,浑身的汗毛也都竖了起来。他的脑中突然蹦出了她刚才的那句问话:沈廷钧,你知道什么时候这些蝴蝶离我而去吗?
他没来得及问,而她也没来得及说的答案,为何让他的心中有了莫名的恐惧。
“玉儿!”沈廷钧大喊着往前奔了两步,却又猛的停住。
他突然看到了,玉烟的嘴角流出了血迹。
沈瑸惊叫:“钧儿的酒杯中有毒!”
登时就有好几个酒杯撞地的声音响起。
毒害平祝王爷!
会是谁?
在场的人,除了看向台上的玉烟,就是看向桃妃了。
玉烟扫视一下众人,勾唇一笑,道:“皇上当初赶我出平祝王府,用的借口是人言可畏。你们知道什么是人言可畏吗?人言为信,信者信石也!信石是什么,你们知道吗?如果不知道,那么砒霜呢?”
砒霜之毒,在这古代应是无药可解的吧!
“不!”沈廷钧大喊一声,一个跨越就上了台子,然后及时的托住了玉烟倒下的身体。
玉烟听到了,很多人的惊呼,有喊“玉姐姐”,有喊“烟儿”------
“不!不不!”沈廷钧猛烈的摇着头,“怎么会这样?不该是这样的啊!”
玉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