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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后边咳嗽边道:“哀家不需要这种累死亲祖母的不孝女来治病。”

    玉烟道:“太后还真是识人不清啊!我祖母的死,究竟是哪个不孝招致的?太后和皇上今儿要砍家父的脑袋,柳烟法场救父,全天下人都认为此乃孝举,太后却非要另辟蹊径吗?”

    “你法场救父?”太后不理会她话里的其他意思,却只抓住了这一个重点。

    玉烟点点头,“是啊!单就扰乱法场秩序,就够皇上砍柳烟的脑袋了。所以,太后若是能体谅柳烟小小的孝心,就请接受柳烟的治疗吧!待柳烟治好了太后的病,皇上一高兴,说不准就能饶了柳烟了呢!”

    太后还是没有回神,“你这个丫头,怎会如此胆大妄为的去劫法场?”

    玉烟道:“因为,没有一个女儿会眼睁睁的看着父亲冤死在自己面前的。柳烟这么做,当然还有另一个原因。那日祖母进宫求见太后,柳烟追到宫门口试图阻止来着。”

    元炫彩就赶紧扶太后落座,太后道:“那是个倔强的性子,岂是你能阻止得了的?”说到这一点儿,这丫头倒是很像她。

    玉烟道:“柳烟

    虽然没能阻止,但当时答应过祖母。柳家的一官一商一医,柳烟能尽量保住的也就是医了。”

    太后叹气,“哀家刚才也是太激动了,没想到皇上更是不饶人,居然一怒之下就要砍人。”

    阿莲就拿着银针前来,交到了玉烟的手上。

    玉烟道:“那太后要不要柳烟施针治疗呢?”

    太后瞪着她,“要!”

    玉烟一愣,没想到她会接受,还正准备着发挥三寸不烂之舌的作用呢!“太后就真的放心柳烟吗?”

    太后就笑了,“哀家不是放心你!哀家只是放心自己的儿子。”

    玉烟也跟着笑了,看向太后旁边的元炫彩,道:“那么,殿下,您放心自己的儿子吗?”

    元炫彩愣住,“你什么意思?”

    玉烟走过去,“我也正在想,皇上究竟是怎么个意思呢?”

    傍晚,御书房。

    皇上端坐在雕龙镶金的龙椅上,看着沈廷钧行完礼,从地上爬起来。

    皇上冷声道:“你居然去而复返?钧儿,从你跟随朕做事开始,所做的每一件事,什么时候半途而废过?”

    沈廷钧皱着个眉头,“臣没有半途而废,但臣不能不回来。”

    皇上斜靠在椅背上,“为什么?就为了那么个女人吗?”

    沈廷钧深吸口气,“我不管别人怎么看她,但她在我的生命里不可或缺。”

    皇上道:“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沈廷钧无惧于皇上眼神的凌厉,“皇上也曾经爱的难舍难分,所以,臣在说什么,皇上应该比谁都清楚。”

    皇上一拍桌子,从龙椅上弹跳起身,“你居然拿自己跟朕相比?”

    沈廷钧撇撇嘴,“臣不敢!臣只是觉得皇上应该将心比心。”

    皇上冷笑,“朕该怎么做,需要你一个王爷,一个晚辈,来教吗?”

    沈廷钧就讶异的看着他,这还是他一直崇敬的皇上吗?还是他一直忠心耿耿誓死守护的皇上吗?为何他突然间有了一种很陌生的感觉。他说不出这种感觉,只能任其如骨鲠般卡在喉中。

    皇上见他不说话,语气就软了下来,“钧儿,你一直都是朕的股肱之臣。自朕登即以来,你为朕,为大康朝,可谓是呕心沥血。你的忠心,朕一直都是心中有数的。你的终身大事,朕也是一直放在心头的。”

    沈廷钧终于找到了自己的声音,“臣的终身大事,先皇祖父都已经为臣安排好了。等臣办完这趟差回来,皇上若是真的心疼臣,就为我们主持大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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