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能叫他不吃味?
玉烟道:“你最好的朋友来了,难道你想闭门不见吗?”
沈廷钧道:“谁说我和他是朋友?”
玉烟道:“沈廷钧你吃错药了?元宵节的晚上,不是他让我遭此大难的,而是你!所以,你可别怨错了人。”
沈廷钧敲她的头,道:“你个小笨蛋!什么都不懂!”如果好友有一天真要反目,她才是罪魁祸首啊!
玉烟就恼怒的看着他,道:“就你聪明,行了吧?”
门外传来了云竹戏谑的声音,道:“你俩大白天的关在里面,就不怕惹人非议吗?”
沈廷钧就大步走过去,哗啦打开门,道:“我与自己的夫人关在一起,关别人屁事?何况,这里是花楼。你管的是不是太宽了?”
云竹却不理他的话,只是看向他的身后,道:“你真的没有死!”
玉烟笑道:“我要真在你的眼皮底下死了,相信你会因对不起他而内疚一辈子,我可不想如骨鲠横在你们之间。”
云竹叹气,道:“为何我总是比他慢一步呢?”
玉烟听他的话有些不懂
tang,刚想问,却被沈廷钧抢了先,道:“你来这里做什么?”
云竹道:“这个地方只需你来就不需我来了吗?”一大早去他的府中,想看看他有没有急的跳脚,却不想被告知人跑到千娇阁了。他就猛拍脑门,突然间什么都明白了,然后马不停蹄的赶来了这里。
玉烟就咯咯笑了起来,道:“说得好!沈廷钧,这可是南红的院子。她对国舅爷可是热烈欢迎的,至于你,没把你扫地出门不过是在给我面子。对吧,南红?”
南红就红了脸,想要伸手掐她,她聪明的躲到了沈廷钧的身后,还不忘叫板,“我有保护神,你还敢欺负我吗?”
南红就娇嗔道:“敢情我救你,连日来供你吃供你喝供你睡,就养出个白眼狼呀!”
玉烟道:“现在后悔也晚了!赶紧在院子里的花架下摆好点心水果,我们要听琴晒太阳。”
南红道:“美的你!”
玉烟就苦了脸,从沈廷钧身后探头,可怜巴巴的望向云竹,道:“国舅爷就不想听曲吗?”
云竹就转向南红,道:“听闻南红姑娘的琴技超群,最近更是得了神曲,今日得空,不知有没有那个荣幸听到?”
南红福身道:“南红献丑了!”
沈廷钧回头,玉烟就冲他眨巴眼睛,小脸上绽放着小小的得意。他就在她的手上捏了一把,这个小女人总是算计人于无形之中。
花架斑驳的影子洒在点心上,南红轻轻拨动了琴弦。
玉烟咬一口桂花糕,道:“桂花楼的桂花糕就香啊!国舅爷以为如何?”
云竹将目光从南红身上撤回来,道:“不错!”
玉烟就笑,道:“是桂花糕不错,还是曲不错,更有甚者,还是人不错呀?”
云竹美目一挑,道:“桂花糕想买就可以吃到,但这样的曲子却是千金难买啊!”
玉烟道:“这就叫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没有。不对!应该是‘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能得几回闻’啊!”
云竹摇头叹息,道:“后一句嘛,还算贴切。我早该想到你是上了她的花船,就算你身边的男人想不到,我也该想得到啊!毕竟那晚,你还着重提了一下南红的花船的。”
玉烟淡淡一笑,道:“你只是没有想到我会泅水罢了。”
沈廷钧道:“你怎么可能会泅水?”
玉烟再塞一块桂花糕到嘴里,边咀嚼边含混不清道:“我怎么就不可能会泅水?”
沈廷钧脱口而出道:“你是女人啊!”
玉烟就被噎了一下,沈廷钧连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