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要等的那丫头回来才能知道了。”
沈廷钧道:“谢老,请吧!”
王二就赶紧在前面带路,一直到了北院,昨日那人便关在了一间下人房里。打开门,进到屋里。天明明已经大亮,屋里却还点着灯,窗子上蒙着黑布,有意将白天阻挡在外面。
“这是怎么回事?”王二问。
看守的小厮道:“天一亮,他就吓得不行,大喊大叫,似乎对白天不是很适应。奴才们无奈就找来了黑布挡上,他这才安静了下来。”
谢老爷就上前,看着那个呆坐在床上的人。头发已经束起,胡须也经过了打理,脸上的面皮松松垮垮,眼神呆滞。很难想象,眼前的这个就是刚才小厮描述的大喊大叫的对象。
沈廷钧满脸期待,道:“此人,谢老见过吗?”
谢老爷道:“全无印象啊!就算是多年以前见过,他现在这么一副皮包骨头的样子,也是分辨不出了。”
沈廷钧脸上的期待就转为黯然,道:“如果不是重要的人,谦德王府是断不会如此小心谨慎的囚禁的,既是重要的人,就极有可能是有头有脸的人。谢老在朝为官多年,如果连谢老都没有印象,那么此人的身份就当真是个谜了。谢老觉得玉烟会认识他吗?”他故意把玉烟两个字加重,想看看那人的反应,却是全无反应。
谢老爷道:“玉烟不识得他,柳烟应该对他有印象吧!”他领会了沈廷钧的意思,故意将柳烟两个字加重,没想到那老头还是没有反应。他就倒吸了口气,道:“难道他不是?”
沈廷钧对于他提到柳烟本就疑惑,再听他的喃喃自语更是不解,就问道:“谢老虽对他全无印象,应是在怀疑一个人吧!”
谢老爷叹气,道:“玉烟肯定没告诉王爷,她在寻找一个人吧!”
沈廷钧苦笑,道:“她的确对本王隐藏了很多的秘密。”
谢老爷道:“老夫推算她来京城的主要目的,在于寻找她的师傅神医花果。”
沈廷钧一惊,随即恍然,道:“难怪谢老刚才提到柳烟,不过是想试试他的反应啊!看来,此人在谦德王府被摧残的厉害,已经对外界失去反应了。玉儿在寻找神医花果,也就是说她在怀疑八年前花果的失踪藏着玄机?”
“谁在喊老夫的名字?”外面响起清亮的声音。
谢老爷大喜,道:“
是魏先生!”
沈廷钧正疑惑,道:“哪个魏先生?名玄机,魏玄机?神算魏玄机?”
“正是老夫!”人随声至。
沈廷钧只觉得眼前一白,只是这个白发老头却是红光满面。见了他也不施礼,直奔床上那个而去。然后猛的站住,“咦——你不是花果老儿!”这一出声,难掩浓浓的失望。
薛梅此刻也进了屋,见了沈廷钧施礼道:“属下未经王爷允许,就带人进府,还请王爷责罚!”
沈廷钧道:“本王还正奇怪呢!”奇怪这魏玄机再怎么神算,也是凡人一个,怎么进他这王府就如无人之地呢?原来是有人带进来的呀!
魏玄机转身就走,道:“打搅了!告辞!”
众人全都一愣,这老头还真是不按套路行事啊!谢老爷最先反应过来,追了出去,道:“先生请留步!”
魏玄机就在院子里转身,道:“谢老,还有事?”
其他人也都跟了出来。谢老爷道:“先生也怀疑那人是神医花果吗?”
魏玄机道:“还有谁怀疑?”
谢老爷道:“自然是玉烟那丫头了。”
魏玄机就看向站在谢老爷旁边的沈廷钧,上上下下仔仔细细打量了一遍,道:“好好珍惜你们之间的缘分吧!这次是假的,保不齐下次就是真的了!”
沈廷钧被他盯得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