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哦?”云竹已经止住了笑,“我猜出了这一出戏,但这第二出戏为的是哪般?”
玉烟看着沈廷钧道:“自然是为了我们的王爷呀!二十几岁的人了,不娶正室,不是你的错,因为你需要等那个柳烟长大嘛!但你好歹娶个侧室呀?顺便生几个孙子给她玩玩呀!看看现在这整个王府,若不是我那西院还有点儿生气,还以为都睡着了呢!当娘的心苦啊!背后可没少为你承接非议呀!”
沈廷钧撇撇嘴,道:“我母亲很开明!”
“切!”玉烟一扬手,“世人皆都重男轻女,看看,养个儿子有什么好,一点儿都不懂得体贴做娘的心。但愿我肚子里的这个,别是儿子,是女儿才好。”一手掐腰,另一只手抚摸上小腹,煞有介事。
“你还装!”沈廷钧有了想掐断她脖子的冲动。
“我必须装!”玉烟邪邪的笑,“公主府里的那两位访客今晚应该睡不着觉了吧!”
“你演戏给她们看?”沈廷钧这才恍然间明白了什么。
“不是我!是我们!从公主府门前,你抱起我开始,你就已经被我带进了戏里。嘻嘻!薛梅,咱们走!”玉烟招呼薛梅,“练舞去!”
“柳玉烟,你给我等着!”沈廷钧吼。从来都是他算计别人的份儿,今儿却着了这小女人的道儿,叫他如何咽得下这口气?
玉烟在门口回头,道:“对了!提醒你一下,好事近了呀!柳烟这一受刺激,怕是会加快你的婚期吧!”
沈廷钧一脚踹向身边的凳子,不知是凳子疼还是他的脚疼,气呼呼的道:“什么女人呀,这是!”
“有趣!”云竹不怕死的道,“你若嫌弃,我可以为你接下这个烫手山芋。真的!我不介意为别人养儿子的!”沈廷钧的拳脚就一起飞了过来。
韩松立在院子中,吹着冷风,吸着鼻涕,他是真的为他家王爷感到心酸啊!败了就是败了,还在那儿硬撑着。那个柳玉烟真是太过了,就不知道给他家爷留点儿面子吗?
赵太医回到公主府,大冷天的,竟然觉得身上直冒冷汗。元炫彩坐在扶手椅上,看着他,道:“赵太医,干吗喘成这样?后面有人追你吗?”
赵太医躬身道:“没有!臣只是急着赶回来给护国殿下报喜。”
“真的是喜脉?”元炫彩一下子从椅子上弹跳了起来,阿莲连忙上去扶住她。刚才玉烟在这里说的那些话,她总认为信口开河的成分居多。难不成竟是真的?这也太令人惊喜以至于难以相信了。
元朔月还没走,也一直在静候着信呢!或者说,柳烟在这儿,她就算挂牵着那边的事,也是不能离开的。若在以前,她听到这样的消息,定然会炸毛。但是现在,她却是满脸的幸灾乐祸,直直的盯着那个表哥赐婚的对象,后者也已经从座位上站了起来。
赵太医道:“臣对喜脉的诊断虽不是太医院最好的,但看玉夫人的种种表现,的确是有孕的迹象。何况,玉夫人医术高明,还为自己诊断是男孩呢!”
“真的吗?”元炫彩与阿莲互看一眼,自是激动万分。
陪同柳烟的贵妇人起身,握住柳烟颤抖的手,道:“赵太医可是诊断准确了?这种事可容不得作假呀!”
赵太医立马挺直腰杆儿,清了清嗓子,道:“姚夫人这是对老夫的医术有怀疑吗?这种事当然容不得造假,玉夫人又何必如此呢?难道就不怕谎话戳穿引来护国殿下的怒火吗?”
元炫彩道:“怎么,我家钧儿有后,姚夫人不喜吗?烟儿也是这样想的吗?”
“烟儿不敢!”柳烟立马蹲身下去。
姚夫人道:“殿下误会了!民妇只是觉得,既是王爷的第一个孩子,还是稳妥点儿好。在太医院里,家弟柳志远的喜脉是最准的。如果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