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包里,我的包在秘书室”惨了,这下子大姐还不急死。
抱着最后的希望看着纪若白:“你有带手机吗?”
纪若白从裤兜里拿出一个定制手机,刚打开屏幕,手机最后一格电显示消耗尽了,然后机身突然震动了一下,屏幕彻底暗了下来。
袁宝婷绝望了。
“别担心,lisa联系不到我,就会来找。”纪若白脸色波澜不惊,说罢就把手机揣兜里,刚缩回手,衣袖被一只手紧紧抓住,他看过去,袁宝婷整个背都挺得直直的,却略略向里佝偻着,眼睛紧紧闭了起来。
“你怕黑?”
袁宝婷此刻是心若擂鼓的,闭上眼睛之后其他感官清晰无比,偏偏这个男人的声音又醇厚又清晰,一开口就让袁宝婷耸了耸肩膀,手上的力道抓的更紧些。
“小时候,”袁宝婷的声音闷闷的,“和哥哥们走散过,有个人把我关在了很黑的小屋子里。”
那次的记忆是那样清晰,清晰得让已经长大的袁宝婷痛恨自己那般好的记忆力,脑海中那个长得很龌蹉的男人还有充满鱼腥味的黑屋子在此刻仿佛再一次重现,那是她记忆中的污点,是她的梦魇,就连后来赶来的大哥惊痛和愤怒的眼神,她都记得一清二楚。
有的话,无需说明,自有人懂。
纪若白沉默了片刻,然后十分自然地握住了她的手。
袁宝婷微愣,感觉某种温度在掌心传来,男人带着些许薄茧的手在此刻居然带给她无法言喻的安全感,而那只手就像是黑暗中唯一的光,把她拉到刚才月光照射到的地方,微微使力,她跟着他坐在地上。
“靠着。”他没有松开手,只对她这样说。
袁宝婷抿唇蹭过去,这才挨着他的肩膀,整个人松懈了下来。
万籁俱寂,唯独纸页翻动声偶尔响起。
月光中,袁宝婷侧过脸,看着眼前这个男人正用一只手凑着月光看着资料,他专注的侧脸仿佛渡了一层银,眼睛也快速在纸上略过,没有再看她。
明明无声无息,却万般缱绻,他的人看起来疏离冷漠,但是手上的温度却清晰得彰显着存在感。
“你叫什么名字?”
终于,袁宝婷问出了一直没来得及问的问题。
“纪若白。”
他头也未抬,轻启薄唇。
他说的那样随意,却在听的人心里落下一片惊雷,扰乱了本来平静的一滩池水,袁宝婷猛地瞪大眼睛,手下意识得往外抽,却发现自己的手被他握得紧紧的:“你不是经理?”
心跳猛地加速,袁宝婷倏地抬头看着眼前正转过来的脸,脑海中满满都是那个力透纸背的签名,还有那份被自己仔细膜拜过的企划案,然后慢慢和眼前这个男人的脸融合。
那个皑皑白雪,她在这之前还把这个名字偷偷当做自己心上的白月光,她曾经在心底想象过无数遍的男人,应该是狂傲而胸有成竹,冷静而自制的,她知道自己能不能遇见他只是时间问题,但是却想不到这个人原来自己早已遇见,并且不止一次。
“我什么时候告诉过你我是经理。”纪若白当然不清楚她眼底的波涛汹涌,不过看见她如遭雷轰的表情也算让他稍添愉悦,所以纪若白第一次大发好心得主动向人说明自己的身份,“eric,郑氏执行副总,用你的语言说,你说的那个一ss,是我的大哥。”
这个事实太意外,直到那位看守档案室的老职工接到lisa的电话赶来开门,袁宝婷都没有完全消化下来。
纪若白听到门开了的声音,便放好了资料装在袋子里,起来的时候稍稍用力就把袁宝婷拉了起来。
刘叔一接到电话就赶来了,但是着急火燎得打开门,却看见纪若白正捉住一个女职工的手,两人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