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再哭了,好好一个姑娘家,这么哭着多难看啊。”
朝她吐了吐舌,赵倾城脆生道,“我是想到嫁不了葛公,还得嫁给一个我看不中的男人,心里绝望,这才忍不住哭。”
冲她轻轻摇了摇头,阮处雨再告别,离去。
回宫,阮处雨将赵倾城的事和靳晨说了,听罢,靳晨当下写下赐婚圣旨让人送去了赵府。
赵尚书见圣旨下来,大喜,跪下正准备接旨。
不成想,这传旨的公公说出的内容竟是,“奉天承运现将卿之女儿赵倾城赐婚给葛休,钦此!”
“怎么会是葛休!”听到名字不对,赵尚书直接发问。
传旨的公公睨了赵尚书一眼,冷冷说,“还不快来接旨!”
赵尚书愣了几秒,呐呐上前接圣旨,“公公,微臣请旨的时候不是想让小女嫁给葛休的,为何皇上赐婚是赐给葛休?是不是赐错了?”
“放肆!”传旨的公公一个冷哼,“皇上怎么会弄错,赐的就是葛休!”
“可那葛休”
“圣旨已下,休要多言!”未等他说完,传旨的公公扔下这句话便冷冷离去。
赵尚书木然的看着他离开的背影,好一会才咬牙盯着手中的圣旨,一副恨不得吃了它的表情。
当然,就算是气得要死,赵尚书最后还是不得抗旨,乖乖的准备起嫁妆嫁女。
圣旨上并没有定上嫁女日期,可赵尚书生气了,想眼不见心不烦,让人找来葛休和他商量了下,十天后嫁女,说是商量,其实就是吩咐,根本不容葛休拒绝。
而他,也不想拒绝,也是期望早早娶到娇妻。
知道葛休没钱,阮处雨以他主的身份,义正言辞的为他办着喜事。
葛休大婚之日,婚宴其风光,一点不比京城贵族的婚宴差,听到同僚们夸赞自个的女婿好,赵尚书的虚荣心得到了大的满足,看葛休也顺眼多了,也没怎么刁难他就让他接赵倾城走了。
看着葛休拜完堂,被人推攘着入洞房,靳墨言十分幽怨的看向阮处雨。
“怎么?”发现他的目光在她身上,阮处雨不解问。
“他入洞房了。”靳墨言沉声开口。
“嗯,那又如何?”
“我至今未入过洞房。”本来他以为处理了赵倾城的事,他就能得偿所愿,可她却又说没空,操办起葛休的婚事!
“陪我去看看我爹娘他们,晚上,我就陪你看看治疗的成果。”
此话让靳墨言眸光一亮,他道,“你同意了?”
“早晚,咱们都是要经过一遭的。”阮处雨故作镇定的说。
“那咱们赶紧去看爹娘吧!”靳墨言催促。
扫了眼自顾吃喝的众宾,阮处雨点头,与他相携离去。
“老,这是咱们这半个月吃喝的钱,你可不能拿了。”紧紧抓着阮秋成,木氏急着叫唤。
一把甩开她,阮秋成面呈厉色的说,“吃喝的钱,你不会再去找人要啊,这钱我拿了,走了。”
话一落,阮秋成甩着大步就走。
木氏脸色很难看,冲过去再次抓住他道,“不准走,这钱你不能拿,咱们全家半个月吃喝的钱全在这,你要是拿走了,咱们吃什么啊?再去找人要?找谁要?人家每个月只送这么点钱过来,再去要,谁给啊!”她又不是没试过!
“我不管!”丢下话,他再次使力甩开她。
木氏当下哀嚎大叫,“你这缺良心的,你不得好死,你这是要逼死咱们全家啊!”
阮秋成冷哼一声,没搭理,直接走人。
临出屋门口时,被人拦住,“老!把钱放下!”
瞅了眼拦着自个的阮大桥,阮秋成讥笑,“让开,要不然,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