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任由这群鬼放肆,我心有不甘啊,就像是你亲眼看着身边的人倒下,可是你却什么也没做,那个时候你是其实愿意牺牲一切的啊!”
“别多想了。走吧,仪式快开始了!”
再次赶到听阁的时候,已经接近晌午,宴会即将开始,所有宴请的宾客已经全部到来,最后一位来的是代表皇上而来的特使,是宫中的一名近侍。寒月刚坐到位置上,赵凌心就凑了过来,低声问道。
“你们刚才干吗去了?”
寒月适才见了血,此刻正想喝点酒压压惊,刚把酒杯倒满,看了赵凌心一眼,“去茅房了啊!”
赵凌心生气的拿手挡住了寒月的酒杯,“月少爷,你觉得我像一个白痴吗?”
“你觉得呢。”寒月侧过身子,这样赵凌心就够不到他,得意洋洋的将杯中的酒举起,“既然不是白痴为什么会问白痴才问的问题,我会告诉你吗?告诉你就见鬼了!”
“你,”赵凌心恶狠狠的瞪着寒月。
寒月被赵凌心瞪的不好意思喝酒,只好转了个身,可惜他的酒还是没能喝到口中,一个比他还快的手将他手中的酒杯夺走了。
在寒月的面前不知何时出现了一个陌生人。没有人看到这个人是如何进来的,也没有人看到这个人是如何走到寒月面前抢到了他手中的酒,只是当人们看到他时,这个人已在这里,酒杯已在手中。
这是个老人,不过他端着酒杯的模样简直比寒月还像是一个酒鬼,寒月喝酒就像喝水,可是他喝酒就像是要把自己泡在水中。
“阁下是谁?”
能从自己手中抢到酒的人,实在是不多,寒月从看见面前之人的时候已经在想,可惜想不到。
那老人却丝毫不理会,自顾的喝着,直到一杯酒饮尽,方才抬头,好像是睡了一场好觉做了一场好梦一般。他的眼睛盯着寒月,带着狐狸的光芒。寒月不认识这个人,可是身边却有人认识,一声惊呼,赵凌心已经从椅子上跳了起来,作为一个脚上有伤的人竟然完成了常人难以做到的跳跃。
“福伯,你怎么来了。”赵凌心扑到了老人的怀中。
“我若是不来,又如何知道你别这样一个醉鬼欺负呢。”这个叫福伯的老人摸了摸赵凌心的头,慈祥的笑道。
突然,福伯转向了寒月,气势一变,如果之前他像一个半朽的老人,那么现在却像是一个征战的将军,只有上过战场的人,他们看人的目光才会带着漠视生命的滋味,他们眼中只有活人,或者死人。
“小子,我家小姐问你话,为什么不回答?”福伯的声音也很冷,不过不是那种y冷,而是带有很强的压迫的寒冷。
“可能是,”寒月用手支着脑袋,想破头也不知道这个问题到底该怎么回答,抓了抓鼻子,“心情不好吧!”
“是因为见到我了吗?”福伯微笑着看着寒月,不过,寒月并未感受到其中的笑意,而是杀气。
寒月摇了摇头,空气中的气氛越来越压抑,这种被人威逼的感觉十分令人不爽,而且在这样的人面前低头,是不是会被认为是很怂的表现,会被人看不起的。
“不是因为你,而是”
“那是什么?”福伯的威势已经聚集到顶峰,只在往前一步,就会将寒月压塌。
寒月撇了撇嘴,指了指福伯的身后,“可能是因为你身后的人吧!”
身后的人,福伯的气势一滞,皱了皱眉。寒月借机站了起来,原本被动的势场被寒月一动全部反弹了回去。福伯再看了一眼寒月,而后转过身,看到了一群的家丁护卫向这边汇聚而来。
“就是他,就是他,刚才闯进来的就是他!”
越来越多的人将三个人围成了圈子,护卫中领头的是不是别人,正是若候燕无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