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先生,不知这里是何处?”
“岳王楼!”
寒月抬起头,果然是昨天晚上的岳王楼。高阁耸立,面前有一个七尺的平台,平台下是阶梯,两边是汉白玉的柱子,云公子正迈着步子一步一步走下来。
“月少爷,云某恭候多时了!”这恭敬的语气跟前两天那个傲气的少年简直天壤之别。
寒月打量着眼前的人,“云公子难道是想在着岳王楼和在下一赌?”
“月少爷果然非常人,在下的确是请月少爷来赌的,不过月少爷却猜错了一点,在下请月少爷来却不是和我赌,而是替我赌。”
“替你?”
寒月哈哈大笑,终于明白为何会用这么大的规格来接待自己,“云公子,我们不过一面之交,云公子难道不怕在下把你输的倾家荡产。”
“在下相信月少爷。”
“是吗?”寒月的眼睛盯着云公子,却什么也没能看出来,半响,叹了一口气,“好,那就开始吧,不知道和云公子赌的人又是谁?”
“武威王的长公子,若候——燕无忌。”
寒月心中一惊,抬眼看了看眼前的岳王楼,问道“那公子是?”
“云水遥。”
上了阁楼,顺着楼梯走了三层,到了一个很大的亭子,亭子里的人并不多,只有三个人,不过能站在这个亭子的人,哪怕只有三个,也是可以让丰都城翻云覆雨的人物。寒月抬眼望去,三人中,站在正中的是一位眉目清冷的少年,眼角很尖,嘴角微翘,看起人来,透着一股邪气,见到云公子的到来,立刻大笑,
“云兄,小弟等你多时了!”
云水遥同样笑道,“让贤弟等候这么久是为兄的不是,不过我这也是为了让这次的比赛比的更有趣罢了。”
“哦,难不成云兄请到了什么高人相助?”
“那是当然,这位就是月少爷?”云水遥介绍着身后的寒月,“几ri前,为兄就是败在了他的手下。”
“那可真是高人一个,不过呢,”燕无忌话锋一转,“云兄让人代替可是将规矩要告知了,毕竟生死由命,富贵在天。”
“这个自然!”云水遥在这里虽然不卑不亢,可是想想那天桀骜的少年,寒月总感觉云水遥似乎并没有表面那么简单。
“什么规矩?”寒月问道。
“生死由命,富贵在天。”云水遥一句话说完,留寒月一人品味,转向燕无忌,道,“这次还和上次一样,三局两胜。题目你出,规矩我定。”
“好!”燕无忌拍了拍掌,言语间竟是迫不及待的开始比赛,“那这第一题,我们赌轻功。由我身边的王府第一高手,王七来比这一局。”
站在他左边的黑衣男子一句话不说,站了出来,做了个请的动作。
另一边,云水遥则走到亭子的栏杆处,手中举着一枚羽毛,“那么规则很简单,我将手中的这枚羽毛从这里扔下去,谁可以在最短的时间里将这枚羽毛带上来,那么谁胜!”
等两人全部站定,云水遥两根手指夹着羽毛,一用力,白sè的羽毛就像是离弦的箭,飞出岳王楼。
“比赛开始!”
一声令下,黑衣人王七先一步跨出,跳下栏杆,脚上一个借力冲向空中的羽毛,就在他的手掌快要接触到羽毛的时候,一阵微风划过,将羽毛吹偏了少许,另一个影子顺势挡住了羽毛的去路,是寒月。
王七当然不肯,脚蹬空气,强行在空中一个转身,绕到寒月身后,一脚踢飞了寒月接羽毛的手,又是一个华丽的翻滚准备将羽毛接在手中,却发现自己的身形急速下降。向下一看,原来是寒月在下降的同时却抓住了王七的左腿。
挣脱不得,王七只好用右腿踢向寒月,寒月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