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被墨羽制之,墨羽擦干了自己所渗出的血渍,站着一动不动。
寒月看着墨羽,将喝尽的酒壶放入怀中,说了一句话,“当年羽兄没有机会打你这一拳,今天我替他补上!”
说完,寒月转身来到墓前,默默的挖出当年埋下的宝剑,这柄银sè的剑,剑长不过三尺,没有什么艳丽的雕文,更没有璀璨的装饰,只是平平常常的一柄剑。可是这柄剑的剑刃的寒光却是天下所有的宝剑所不可及的,只有用血染就的宝剑才有这样的锋芒。
“这柄无邪,我要带走了,从今往后,我不会再来了,除非有一天我厌倦了,那个时候我会带着这柄剑回来,重新把它埋在这里,至于以后,替我好好照看羽兄。”
寒月说这话的时候,眼中看着的是手中的宝剑,曾经有一个人就是拿着这柄剑,像一个绝世的大侠一样,给了他们前进的希望,而如今他终于将这希望我在了自己的手中,至于未来会是如何的,谁又会去想。
“再见!”
“再见!”
这个地方叫风雨亭,可是却并没有一座亭子,只有一个石碑,石碑上面有三个字,风雨亭。
不过,这里曾经是有一座亭子的,可惜后来不知什么原因被毁掉了,最后只留下这样一个石碑,每次有人来城郊踏青的时候,都会看到这个石碑,久而久之,这里虽然没有亭子,可是风雨亭却成了这里的地名。
现在并不是阳chun三月的季节,所以并没有多少来这里踏青的人,一眼望去,这里似乎给人的只有萧条,荒芜。
如此荒凉的地方大概也只有孤单寂寞与之相伴,而每一个人的人生中未尝不有这样的景sè,在这样的一种地方,若是扭扭捏捏的兀自感伤,倒实在是比不上放浪形骸的白ri放歌,只不过白ri放歌须纵酒。
酒是个好东西,它有千百种姿态,有苦的,辣的,酸的,甜的,喜悦的,悲伤的,愤怒的,总之不论你什么时候,不论什么心情,就都可以作为你最好的朋友,分享你心中的喜悦,埋藏你心中的痛苦,那些你不愿意做的事情,那些你不愿意回想的经历,只要一杯酒,你便可以将它们都忘却。
所以,一匹马,一柄剑,一壶酒。当这三样东西出现在一个人的身上的时候,他已经准备迎接江湖的时代了。
寒月骑着的却不是一匹马,而是一头驴,他的剑被他用白布缠绕了不知道多少圈,算是作为一个剑鞘,然后随手放在身后的一个竹篓里,不过,他手中拿着的酒一定是好酒,酒的香味并没有昨天醉仙酿的味道那么浓厚,反而带着淡淡的清香,有种山野里大自然的气息。
“月少爷,每天都有这样的美酒相伴,果然是只羡美酒不羡仙啊!”
原来一早就有人在这里等待寒月,看来这个人已经来了很久,他的头发上沾染了些秋ri里清晨的白霜。紫sè的流云袍,青sè的格子衫,搭配起来即显得清朗帅气,又不至于太过于浮华。
“有美人每ri为我配酒,你就是再羡慕也没得喝!”寒月哈哈大笑,将壶中最后的一滴酒饮尽。“怎么,这次叫我来就是看我喝酒的?”
“这个自然不是,实在是又有些东西需要麻烦月少爷了!”那人恭敬的说道。
“你既然知道是麻烦事,还要来找我,要知道我平生最讨厌的就是麻烦了,若是有麻烦找上门,我可是拔腿就跑。”
“不对,这件事情在我们看来是麻烦事,可是若是月少爷来看,那可是天大的好事了!”
“哦,说来听听!”寒月从驴背上翻身而下,又不知从哪儿变出一把折扇,装作很潇洒的摸样,刚扇了几缕凉风,发现现在是早上而且还是在秋天,只好又将折扇合上。
他对面的人似乎已经习惯寒月这般的没品,没有丝毫的诧异,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