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眼睛注视的地方挪动了一下,西北面似乎很熟悉,那里有一条干河床,此河床通向内夫得沙漠。脑海里忽地想起了柳淑静来,同时,也想起了她为了咱们之间的爱情而谱写的。想起故去的恋人,此时的朱燡龙思绪万千,浮想联翩。这会儿,自己在这里算什么呢?与其他少女?真是败兴!
现在,朱燡龙的情绪一下子低落到了极点,感觉自己除了孤独和忧伤外,什么都不是了。想想,命运就是让人不顺意,整天东奔西跑的,到头来又变成了一个人,而这一个人又在这茫茫的大沙漠里独自悲哀!想想,若是卢帕-娜尔索在身边就好了,哪怕她沉默不语的依偎在自己身旁,那也好过寂寞与孤独。
对了,今天也许是个奇怪的日子,这不会是柳淑静的灵魂在此故意设计好了圈套,引我来此见她?若是真的,那证明她是非常的想念我。其实,自己内心何尝不是天天思念着她。说心里话,同柳淑静待在一起很顺心如意,也只有她最理解自己。想着想着,朱燡龙不禁相思断肠,泪如泉涌。
朱燡龙伤心着,他却不知道,此时此刻的卢帕-娜尔索正悄悄地来到了他的身边,殊不知,这是朱燡龙曾给她画鸳鸯符咒的结果。
今天是卢帕-娜尔索随父亲去利雅得看望自己大哥的日子,也就是去看望父亲一直放心不下的大儿子。路上,卢帕-娜尔索看见朱燡龙呆坐在沙漠里,自己便借故跑来看望朱燡龙。
卢帕-娜尔索悄悄地坐在朱燡龙的身旁,双手轻轻地揽着朱燡龙。直至,她父亲在沙丘后面呼唤她的名字,她才神不知鬼不觉的离开了。她坐上父亲牵着的骆驼上,一步一回头深情地看着朱燡龙的背影。
施过“鸳鸯咒”的卢帕-娜尔索,已经爱上了朱燡龙,她下决心,寻找机会再来陪伴朱燡龙。
此时的朱燡龙,为了与故去柳淑静的灵魂对上话,心想,至少告诉她此刻思念她的心情,于是,把自己的思念与痛楚的话语借沙漠微风轻轻地向她倾诉,现借晏几道的幽怨哀伤之词,来抒发内心之情,朱燡龙惋伤地吟咏道:
“云随碧玉歌声转,雪绕红琼舞袖回。
今感旧,欲沾衣。可怜人似水东西。
回头满眼凄凉事,秋月春风岂得知!”
刚刚吐露悲情,就见风吹沙尘满天飞的景象。朱燡龙感觉此种现象,应该是柳淑静的灵魂在眼前飘忽,于是,朱燡龙非常感伤地呼唤道:“我的好柳淑静!你在这里吗?真想见见你。你可以现身给我看看?若是你现身有难处,你可以托梦给我,已解我的相思之苦?”
不知什么时侯,梦姿蝶悄悄地回来了。当她走近朱燡龙时,听见他悲哀吟词后,便责备自己一时即兴逗乐,惹出他的伤心事来。
梦姿蝶深感内疚,轻声地道:“燡龙哥,我回来了。我让你悲伤了?我我不会再有下次了。”
她轻轻地去扯朱燡龙的袖子。朱燡龙回头愣住了!他却错把梦姿蝶当成了柳淑静,忽地一把将她搂在怀里,并一个劲儿的猛亲她的嘴唇,随后又去吻她的鼻梁c耳朵和脖子,并深情地道:“柳淑静,真的是你吗?这不是梦吧?我就知道你会来的。咱们再也不分开了好吗?我曾为你写下了:花伴孤影魂自怜,秋悲寒冬临,穿越时空双双飞,却桃花坠西天c哭无泪!现在看来无用了。”
梦姿蝶心想麻烦了,燡龙哥在借自己抒情呢,推不开,拽不过。最后,也不便挣脱,随他所愿了。
许久,梦姿蝶才柔声地道:“燡龙哥!你弄疼我了,我是梦姿蝶。”
朱燡龙如梦方醒,自己看清楚了,真的是跑离后又折返回来的梦姿蝶,于是慌忙地松开手,疑惑地道:“真是你呀?感觉中你真像她,真像柳淑静。”
朱燡龙歉疚地低着头又解释道:“抱歉!我以为你是我刚刚故去不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