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了一个幽幽的声音,却是甘宝宝的声音,只听她说道:“如果你不是王爷,该有多好,是小贼也好,是农夫也罢,不管是困苦哀愁,我都愿跟了你去,与你一起承担”
洪金听到甘宝宝的心中,对段正淳实在是真情无限,不由地颇有所感,心想这个段正淳到底有什么好,惹得这些女人为他如此牵肠挂肚。
一个声音突然间从地底传了出来,却正是段正淳的声音,只听他说道:“亲亲宝宝,乖乖宝宝,我想你想的好苦”
甘宝宝长叹了一口气,哀伤地道:“我又开始做梦了,我梦到你将我搂在怀里,那种欢喜,真是比做神仙还要快活。”
段正淳再也忍受不住了,他霍地一下子将地道上的托板掀到一边,大声地道:“宝宝,真的是我,我无时无刻,不在牵挂着你”
洪金不由地大为叹服,论起说情话的本领来,段正淳可真是天下第一,而且他说的话,句句都是发自肺腑,一点都听不出作伪的痕迹。
这真是天生的一个情种,女人遇到他,实在就是遇到了自己的魔障,想要不陷入里面,只怕都会很难。
洪金本来不想听段正淳和甘宝宝的情话,可是知道一切变故,都从这里而起,倒是起了一个守株待兔的心。
果不其然,未让洪金等的太久,立刻就有声响传来,居然是南海鳄神挟持着段誉而来。
南海鳄神道:“便宜师父,你到底肯不肯将我磕你的头磕还回来,再恭恭敬敬地拜我为师。”
段誉道:“我死都不拜,南海一派的规矩,应该是徒弟听师父的话吧,你怎么可以强迫我?”
洪金正听得入神,就见从另一方,闪电般地卷过来一个人影,大声地嚷道:“有男人,我看到了,快给我滚出去。”
居然就是天下著名的醋坛子钟万仇来了,他知道配不上甘宝宝,再加上以前的情事,就唯恐甘宝宝会红杏出墙,时刻都在提防着。
如今钟万仇来寻甘宝宝,居然看到在她的窗子上,映出来一个男人的影子,只觉得压抑许久的陈年老醋,一下子涌上了心头。
凭段正淳的功夫,钟万仇自然不是他的对手,可是段正淳此来,毕竟是名不正言不顺,心虚得狠,根本不敢与钟万仇对面,其实也怕甘宝宝为难,就快速地钻到了地道中。
嘭!
甘宝宝的房门,被钟万仇一脚踹开,他一进门,就四下里寻常,屋子里面搜了一个遍,连床下?压耍抢镉兴亢恋厝擞啊?br />
钟万仇开始还大喊大叫,连声叫嚷着是不是段正淳?后来声音却慢慢地低了下来。
回转头来,钟万仇看到在甘宝宝的脸上,一滴清泪正从她如玉的脸颊上滚落。
甘宝宝本来是非常地心虚,觉得对钟万仇不起,这才落泪。
可是在钟万仇的眼中看来,甘宝宝眼中的泪水,却肯定是怪他不体谅,胡乱地冤枉人。
“好宝宝,对不起了,都是我不好,我该打,我该打。”钟万仇异常小心地赔着罪。
为了使甘宝宝尽快地消气,钟万仇伸出蒲扇般的大手来,在他长长地马脸上打了一下。
段誉透过房门看到了,觉得非常地滑稽,不由地噗嗤一声笑了。
钟万仇恼羞成怒,大声地叫嚷道:“是谁?谁在偷笑?给老子滚进来!”
还没等到段誉滚进去,南海鳄神就抢先冲了进去,大声地嚷道:“你,居然敢骂我师父,还敢高南海鳄神两辈,老子非杀了你不可。”
南海鳄神和钟万仇两人,都是性如烈火之辈,纵然一个是主一个是客,可是主人没有主人的样子,客人也没有客人应有的尊敬,如今一打起来,噼里啪啦,倒真是非常地热闹。
甘宝宝屋子里的东西,都被砸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