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只有一个老者,背对着门口,头发花白,皮肤苍绿,背影有些瘦小。木屋的中央有一张床,床上好像躺着一个人,老者靠床而坐,不时地替床上的人擦拭着。
"祖爷爷,人我带来了!"
年轻人恭敬地低着头。
"嗯,小友请坐!"
"祖爷爷!"
年轻人不满地喊道,看来是真的生气,不然不会以这种语气对老者说话。
"阿坚,把门关上!年纪大了,眼睛看不得光了,小友见谅。"
后一句是对木易说的,这让那个叫阿坚的年轻人更不满,砰地一声关上了门。
老者的话像有魔力,让木易情不自禁地坐了下来。
老者慢慢地站起,转过身来。木易终于看清了老者的面容,苍老无比,满脸的皱纹,眉毛已经垂到了眼角,感觉像活着无尽岁月。
"小友别怕,老夫是这个村的族长,只是想问问小友几个问题。"
老者说话很温和,让木易感觉到仿如微风拂面,不经意就忘记了自己处境。
"敢问小友来自何方?又是如何进来这里的?还请小友如实相告。"
"我来自武夷山,是通过挪移阵法进到这个戒子空间的。"
面对老者,木易起不了任何欺瞒之心。
"哦?看来在小友之前已经有人进来布置好了阵法。"
"不错。"
木易的回答让旁边一直很气愤的年轻人也是一惊。
"那岂不是可以进来很多人?"
阿坚一把抓住木易的肩膀,急迫地问道。一双有力的大手,抓的木易肩膀生疼!
木易皱了一下眉,还是耐心地回答他:
"这倒不会,进来的条件太苛刻,只有我一个人进来了。"
"果然如此,经过了一千年,这个空间的阵法威力已经减弱,凡间的力量已经可以破界而入了。"
老者的脸上终于有了波澜。
"小友,得罪了。"
一声大喝让木易一下子清醒过来,震惊地看着老者。
"小友的回答对老夫和老夫的族人非常重要,所以老夫不得不用控心术,以防小友心存戒心,不肯如实相告,老夫在此赔礼了!"
老者说的很真诚,让木易也不好发火,再说自己还在别人手上,身不由己,发火又能怎样。
木易没有说话。
"虽然因为小友的到来帮了老夫的大忙,但老夫不得不说一句,小友真不该来此地。"
"又是这句,那个凶巴巴的年轻人这么说,这个老者也这么说,到底为何不该来此?"
木易心里暗自思忖,不得不严肃对待。
"我不得不来此!"
"即如此,小友不妨说出来,老夫或许可以帮上些许忙。"
"祖爷爷,他害死了阿灰,又害的阿难叔受了重伤,你为何还要帮他?"
阿坚对老者的话暴跳如雷,完全忘了对老村长的尊敬。
"我不知你所言何意!"
此人简直莫名其妙!阿灰是谁,阿难叔又是谁?
"你昨天害死的灰狼就是阿灰,阿难叔昨晚为了救你,冒着生命危险独闯活死墓,救回你自己却受了重伤。"
阿坚手指着躺在床上的人,对着木易大喊道,木易的一脸无辜让他更火冒三丈
"都什么跟什么啊,为了救自己?自己昨晚分明好好的和老头领他们喝酒啊,那活死人墓又是什么鬼?"
木易被说的蒙掉了。
"阿坚,休的无礼,灰狼的死和你阿难叔的伤乃是天意,上天或许是借此给我们活命的机会!”
木易往床边走了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