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就不用管他了?”
“他命中该有一劫,如此,也可成全其一片孝心,这个你就不用管了!”菩提老祖淡淡道。
“既然如此,那便请老祖施为相助我一番吧!”美丽女子淡淡道。
菩提老祖听罢,微微颔首,道:“善!”之后只见菩提老祖手中挥出几道金光没入美丽女子身上后,然后一阵白光闪过,菩提老祖便停止了动作。
菩提老祖微微一笑,伸手将地上之物摄入手中,收入袖口之中,随后便飘然而去。
却说当年西伯侯姬昌由于崇侯虎心中不忿,将其参了一本,又有奸邪小人在商纣耳旁说些谗言媚语,如此,西伯侯姬昌被困在羑里城一困便是十数年。
西岐城中,七间殿上,一身王袍的伯邑考眉宇间泛着无穷的忧虑,左右走动着,下方则是一众文武大臣,有文臣以散宜生为首,武将以大将军南宫适为首,各立两旁,皆是沉默不语。
自姬昌被困羑里城后,这一国之事便全由作为长子的伯邑考处理了,好在当初申公豹早早的让伯邑考接触政事与兵法等,如此,以伯邑考的性格方才勉强适应下来,在散宜生与南宫适等人的相助下,将各种政事处理的仅仅有条。
不过伯邑考乃是孝子,自姬昌被困于羑里后,便一直寝食难安,之前姬昌曾有言让伯邑考好生待在西岐处理政事,为国为民,不得有半点马虎,更不准伯邑考前往朝歌,虽然因为申公豹的一番动作,让事情发生了变化,但是姬昌先天灵感敏锐,还是略微预感到倘若伯邑考一入朝歌,便凶多吉少,是以他在被困羑里之前就禁止伯邑考入朝歌解救自己。
父命不可违,伯邑考虽然心忧姬昌,但是多年来还是兢兢业业的待在西岐,处理政事,不敢有一日懈怠,只是如今十数年过去了,依旧不见朝歌有释放姬昌归国之势,如此,伯邑考却是再也难以压抑心中那忧虑的心情,意欲前往朝歌,向如今执政的苏妲己求情,让其释放了父亲,毕竟他早已听闻此时朝歌虽然由苏妲己代为执政,但是却比商纣亲自执政要好上太多了,至今还没有听闻过什么不好的事情,这却是让伯邑考看到了希望。
如此一想后,伯邑考终于将自己心中所想的缓缓道出,不想方才说出此事后,上大夫散宜生就“扑通”一声匍匐丹墀之上,呼道:“当年因为罪臣办事不利,才让侯爷遭此劫难,我罪该万死,但是当初侯爷有言,让公子千万不可前往朝歌,须得静心的在西岐等待,侯爷善于衍算之道,想来早已知晓其必有脱困之时,倘若公子前往朝歌再遭遇什么不测,那罪臣便是万死也难以向侯爷交代啊!望公子三思!”
伯邑考听罢,顿时过来将散宜生拉起,道:“大夫无需自责,当年之事罪不在你,乃是因为那崇侯虎与费仲尤浑二厮罢了!”
将散宜生扶起后,伯邑考又道:“不过如今父亲正在受罪,我岂能独自在西岐安享太平,此非为人子女之道也!我意已决,大夫就无需再过多劝阻了!如今过了十数年我才最终决定前往朝歌,已经是大大不对了,倘若我早些决定前往朝歌,或许父亲如今已经回归西岐而不再收囚禁之苦了!”
这时伯邑考又见南宫适站立而出,连忙没、摆手道:“若是南宫将军想要劝阻我,便无需多言了,父亲正在遭受痛苦,为人子者,绝不能在如此一人独享安详生活下去了!”
南宫适闻言,顿时哑口无言,与散宜生互视一眼,皆是叹息一声,脸上泛着忧愁。
随后伯邑考便散朝,出了七间殿,直奔母亲太姬之所,道明了去意后,太姬不由问道:“你去之后,这一国内外之事应当如何?”
“内事托于弟弟姬发,外事交由上大夫散宜生,军事可问南宫适大将军,如此,我心无忧了!”伯邑考缓缓道。
顿了片刻,伯邑考又道:“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