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我们都讨厌那伪君子江天良。”风邪看着易子寒微笑着说道。“嗯.”易子寒想了一下,“还真是,我和你好像都不喜欢他。”易子寒拍了风邪一下。
“对了,大师你看的出这江天良是个什么样的人吗?”风邪问道一旁坐着的法善。,
“阿弥陀佛,世间的人都戴着一副面具。根本看清楚一个人的内心是需要时间的,有的人就算你看他一辈子也看不出他内心是个什么样的人。而有的人,你只需要看他一眼就可以知道他内心是什么人。”法善双手合十说道。
“呃.大师啊.你说的太高深了,我听不懂啊,要不你就直接说说你对这江天良的感觉吧。”风邪实在是听不懂刚刚法善说的那番话,所以才要求法善说的容易理解点。
“阿弥陀佛,老衲觉得这江施主有点奇怪。”
“哦?大师也觉得他奇怪?”听到这里,风邪和易子寒都打起精神来了。“老衲原先还觉得这江施主是个大善人,但昨天开始老衲就对这江施主产生了疑惑。”法善说道。
“哦?大师您能跟我们说说吗?”风邪看了看周围,发现全部人都在陆续的为江天良送上寿礼,根本没人注意他们。尽管这样,风邪还是轻轻的说道。
法善听风邪这样子问,法善就将昨天江天良去白马寺的事都告诉了风邪和易子寒。风邪的易子寒听了事情的来龙去脉,也不由得皱起了眉头。“大师,真的是你打伤那几个抢经书的人的?”风邪小声的问道。
“阿弥陀佛,出家人不打诳语,的确是老衲在那天夜里将那几人打伤然后才去找百晓生施主的。”法善承认道。
“要是真的是这样的话.那我们昨晚的猜测就是整件事的全部了。”易子寒说道。“嗯,看来这江天良真的不是个好东西。”风邪也说道。
“看来两位知道的事情的全部了,能否告诉于老衲?”法善说道。
看着法善这样说,风邪也将冷星调查到的与几人昨晚的推测一并告诉了法善。法善听后也稍微有点惊讶:“阿弥陀佛,没想到这一切竟是他一手策划的。枉费老衲当初那么信任他了。”法善摇头说道。
“现在知道还不晚,而且经书中的东西已经让冷木头给拿走了。就算他得到经书也没用了。”风邪说道。
“对了,风邪你怎么还不去送礼啊?”易子寒问道。
“切.我现在都不想送了。浪费了我的钱。”风邪很后悔昨天上街为江天良买的寿礼。
“再后悔也没什么用啊,谁叫你现在来了呢?”易子寒挖苦道。
“哼!你就会挖苦我。”说完,风邪便起身准备献寿礼去了。
“晚辈风邪,今天江大侠寿宴,晚辈没有什么手艺,也没有多少银两买得起精贵的礼物。只有这块我母亲临终前留给我的玉佩献给江大侠了。”风邪拿出昨天在街上随便挑的一块圆形玉佩胡扯道。
“哦?呵呵,没关系。我江某人在意的岂是各位的礼品?只要人到了就好。至于这玉佩,是令堂的遗物我江某人要是收下了不就令小兄弟你背上不孝的罪名了吗?而我也会落下个贪得无厌之名。所以啊,你还是将这玉佩收回去吧。”江天良慈善的说道。
风邪是打蛇随棍上的人,听见江天良这么说他就立即说道:“感谢江大侠的为晚辈着想,那晚辈就不令江大侠为难了。晚辈这就将玉佩收回去。”说完,风邪还真多大的就在众目睽睽之下将玉佩放入怀中。
易子寒在座位上是强憋着笑意,这个风邪实在是脸皮太厚了。居然真将玉佩收了回来。
这江天良却不在意风邪这般行为,他说道:“刚刚听小兄弟说身上没有银两了,要是小兄弟不介意的话.我可以让小兄弟在江府暂住几日。小兄弟意下如何?”
众人一听,都楞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