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轻的一个,左脸颊被割了一条口子,头部包住了半边,血迹渗透了绷带还在往下滴血水,而这些都还只是轻伤员。
“大人,我们没事,等养好了伤,还能再继续为您战斗!”
见李长风神情肃穆,一个精瘦伤兵忍不住说道。
点点头,李长风站直身体大声道:
“诸位放心,大家是为我出生入死,我李长风绝不会亏待了大家,定要让你们得到最好的医治和抚恤。”
随着他的话语消失,伤兵们齐齐一静,半晌,一个伤兵猛地跪了下来,道:“多谢大人,愿为大人效死。”随第一个的话语,伤兵们齐齐说道:“愿为大人效死。”
李长风摆摆手:“大家都安心养伤,等到了前方集镇,我会为你们请最好的大夫疗伤。”
走出伤兵集中地,他心情沉重,总共才三十人的队伍,这一下倒下差不多一半,这往后走还有四百多里路程,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
何方同见他脸色阴郁,以为还在为伤兵挂怀,宽解地道:“大人,当兵打杖,受伤流血是难免的事,大人不必过于担心。”
摆摆手,李长风转头问道:“不是还有二名重伤员吗,在哪里?”
何方同叹了一口气,摇头道:“伤太重,已经走了。”
李长风脚步一顿,少顷,轻叹着说道:“就地安葬了吧,记住,要厚恤其家人。”
何方同点点头。
二人走到那堆积着黑衣刺客尸体的地方,停住脚步。李长风倒背着双手,看着脚尖前一截断臂,嘴角抽了抽,问道:
“有没有活口?”
“有三个,其中一个伤势太重,没审几句就死了。另外二个我分开审了审,问出了一些东西”
“哦,具体说说,我倒要看看是谁想要我的命?”
“是,小候爷。这事说来倒真透着奇怪,据他们交代,他们都是‘出云州’这一带的流浪武士,干的就是拿钱替人办事的买卖,这次他们是被一个叫‘姚先生’的聚拢在一起进行刺杀,一共有四十多人,这些人分属七个小团体,因此相互之间并不十分熟悉。那个‘姚先生’他们也不认识,见面时对方遮住了面容,不过听口音,应是京城一带的人。”
李长风静静听着,眉头皱成一团,说道:
“我此次横口就任镇守,只不过是父亲大人在我成年礼后希望我在军历练一番,虽然是在边军之中,但这几年帝国一直承平,没什么危险。一个小小的横囗镇守,不是什么有油水的位置,相反那里条件艰苦,根本就是父亲因为我在京城闹的那件事太大,将我赶去避风头的地方”
为尊者讳,何方同听他说起自己的糗事,只好摸摸头尴尬地笑笑。
顿了顿,李长风挥挥手道:
“不会是因为我要去的地方阻碍了什么人引来的杀心,那就只能是因为那件事了!”
“公子,那件事我知道”李福不知何时来到了旁边,开口插言道:
“只不过是因为您和相府公子吕应礼在京城名妓上官茹茵那里遇见,争风咳c咳那个争执起来,这种事也不是第一次发生,就算您这次手稍微重了那么一点,将他腿给打折了,候爷不是也给了对方一个交待了吗?将您发配到那么远的地方受苦,难到他们还不肯尚罢干休?”
“是啊”何方同拱拱手接道:“吕家应该不会这么过份,小打小闹也就罢了,真要出了人命,整个帝国怕不都会有一翻震动,这结果他们也承担不起。”
李长风抬头望天,脑内智能系统快速分析着,结果令他苦笑不已:分析认为,吕家动手的可能性不足百分之二,反倒其它世家动手的可能性有百分之五。
眯了眯眼睛,他淡淡地问道:“那些死去的刺客身上搜了没有